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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如炬,面色铁青,两道锋眉紧紧的蹙在一起,他压抑着满肚子的火,反手在纯瑕的另一边脸上同样甩了一耳光,纯瑕在心里不住的冷笑,果然是同衾共枕的一对儿,心狠手辣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如此的皇宫,黑暗的泯灭着人性,而且还住着一代昏君,他能让清者不清,浊者不浊,即便事实就在眼前,也不会秉公处理。
纯瑕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摸就能感觉到已经肿的很高,慕容星晔怒火中烧,不发一言,蛇蝎皇后揪着纯瑕的耳朵将她拖到了碎片上,让她跪在上面赎罪,跪到流血,跪到死。
纯瑕绞着眉心,跪在满地的残片上,小腹的坠痛渐渐加剧,难道是葵水来了么?
到菊欢宫为婢
纯瑕暗叫不好,若是被慕容星晔发现,他就会知道戮辽山那晚纯瑕骗了他,后果会有多糟糕,她无法预料。果然,下体一阵热流,痛的她冷汗百出,身体摇摇欲坠。
“陛下日理万机,不如将这个贱婢交给臣妾处置吧。”皇后温声细语,生怕慕容星晔迁怒于她。
慕容星晔看着地上的碎片,表情抽痛,再看跪在上面的纯瑕,就恨不得分了她的尸。听了皇后的话,他只丢下一句,留口活气儿。
皇后冲天鱼使了个眼色,天鱼忙不迭的将纯瑕拖走。纯瑕的小腹好痛,从来没有过的那种痛,她害怕被慕容星晔发现,所以加紧了步子随着天鱼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却又突然被慕容星晔叫了住。
纯瑕的心忽地一颤,差点要跳出来,皇后不明所以的回过身,恭顺的问道,“怎么了,陛下?”
慕容星晔对皇后的话不置一词,他盯着纯瑕后裙摆上的点点血污,只冷冷的说道,“转过身来。”
纯瑕屏了屏息,慢慢转过身去,慕容星晔扫了一眼她膝盖处的裙摆,神色一暗,再一次被激怒,“说,身后的血污是怎么一回事?!”
纯瑕的手因剧烈的腹痛死死的拧着衣襟,半天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开脱的词。
“你又对朕说了慌。”慕容星晔的声音透着死气般的冰冷,愤怒在他的眼眶中不断的打转。
纯瑕无力狡辩,只能沉默。
“好,很好。”慕容星晔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一步一步向纯瑕走去,直到那锋利的碎片抵住她的喉咙处,“朕真想刺穿你的喉咙,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对朕说谎。”慕容星晔面色一凛,碎片在纯瑕的左脸颊横纵而过,纯瑕失声尖叫,血液涓涓流出,泪水滑落伤口。
慕容星晔的此举不仅吓坏了宫女,也吓坏了皇后,皇后表面上故作镇定,可是脸色却煞白,她不过是卧病在床时听闻有一名唤纯瑕的宫女顶撞了慕容星晔,现在身体痊愈就想着以后宫女主人的身份来惩戒她一下罢了,怎知道会惹怒慕容星晔到如此地步。
到菊欢宫为婢
“这一下,是惩罚你打碎了朕最心爱的太清瓷花瓶。”慕容星晔凑近纯瑕,在她耳边阴沉的说道,“而你对朕撒的慌,朕会等你能服侍朕的时候十倍的讨回来。”
纯瑕抬起头浅浅一笑,故意激将道,“除了威胁,欺辱,残暴,昏庸,陛下还会做些什么?”
“放肆!”皇后不由分说扬手又甩了纯瑕一记掌掴,正好打在她流血的脸颊上。
纯瑕强颜欢笑,她噙着泪,咬唇隐忍,狰狞的恨意如一根藤在她的身上缠绕开来,越缠越紧,越收越密,让她窒息,现在她除了痛,剩下的只有恨。
慕容星晔青筋暴起,他攥着拳头,脸蒙上了一层阴郁。
纯瑕嘲讽的笑依旧挂在嘴角,呈现僵固的状态,脸面瑕疵了,身体也残败了,这条命还能再烂到哪去?
纯瑕恨,恨当年那场大火没有连同她一起烧死,让她被人卖入宫中为奴为婢,使她暗无天日办残喘苟活。那些痛苦的,快乐的,在记忆里旋转蹁跹,哭的,笑的,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脸上的伤好了,却留下了深深的疤痕,慕容星晔并没有将丑陋的纯瑕赶出菊欢宫,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每日每夜。
纯瑕看着花儿的缓慢生长,花开见日,花落无声,从生到死,安安逸逸。
纯瑕在园内清理着飘落的枯叶,一片一片,十分轻缓,因为它们已经脆弱至极,虽然已经入秋,可是马不停蹄的做事,她还是汗流满面,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手指不经意的滑过疤痕,没有镜子却早已将一张残破的脸刻在脑海里,偶尔浮现在眼前,清晰的勾勒出过去的画面,使她的恨意不住的蒸腾。
纯瑕抬眼,见慕容星晔怒气冲冲的朝菊欢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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