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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铭琰大惊,抬步上前赶忙拉住了要冲进殿内的女子,可沐清漓怎么会听话,一把推开拉住自己的男人:“锦灵,你放开我!我要去救锦灵!”
这一推,男人明显退后几小步,还是施洛安手快扶住了:“容贵妃!”他要怎么不火!即便知道她是因为担心孩子,可他却还是没办法不吼她,至少在他的眼中帝王比任何一个孩子都来的重要。只是他想说,室内的人不想听。
震惊?她乌雅翎兰何止是震惊!状似疯狂的强行将已有五六岁岁的孩子桎梏在自己的身前,手中的匕首更是刺目的惊心:“好,好!好!好一个祁铭琰!”
这三声好字沐清漓自然也听的清楚,但见到那冰寒的匕首架在自己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儿子身上之时她却无法安稳而待。
“母后!不要,不要!你不能伤害锦灵!”
祁铭琰见沐清漓这般,心中隐约感到不好,推开身边护着他的人再要伸手去抓那向前跑去的身影之时,那人已经离了他能拉住她的范围。
“清漓!”眼看着她跑进了大殿,他怎能放着不管,足下使力紧跟而上,他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绝对不能!
“祁铭琰!你若再敢上前一步,哀家定要让你骨肉先一步下黄泉!”乌雅翎兰冷然,祁铭琰却只能停步。
“母后,换我,换我来做人质,换我可以吗?把灵儿还给我,他是祁家的血脉啊!”沐清漓步步靠近,扬声请求。
“母妃,灵儿不怕”祁锦灵想要挣扎,本就早熟的宫中皇子又怎么会不明白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只他一动那如惊弓之鸟的乌雅翎兰便更加用力的桎梏住了怀中的孩子,匕首更是割破了孩童那柔嫩的皮肉。
“贱货!祁家的孩子又如何,哀家不认!你一个下贱的娼妇,背叛了自己的夫君,偷天换日假死,再进宫做了你男人兄弟的妾,你是何等的不知羞耻,你生下的贱种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乌雅翎兰!”祁铭琰断喝,一张脸上布满了冰寒,她有什么资格侮辱他的清漓!
“祁铭琰!你也一样,不过就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你好啊,你骗的哀家是团团转,好武艺,真真是一身的好武艺!这皇帝之位你怕是早便有心了吧?哀家真是该感念自己的真心,不把你禁锢,这大鄢国谁还能制得住你!好,真好,哀家只后悔没早杀了你,没早让你去为我儿景阑陪葬!”
“乌雅翎兰,你口口声声贱货,你当自己干净到了哪里?在乌家的人眼里,你也不过就是一个贱人!你以为你今日还能活过吗?你可知你天乙宫里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你所谓的忠犬也都一并被乌相爷杀了个干净!”
“祁铭琰!你想看哀家心智大乱?哀家就告诉你,在进来之后哀家就没想过活着离开,哀家是恨,可你也给哀家听清楚记明白了!最后的赢家还是哀家,那老贼会死,你也活不安生!”说着便是一阵的狂笑,手中匕首就要扬起直击身前孩童的胸腔。
沐清漓几乎是不能呼吸,面色大变还如何顾及其它:“母后!不能,你不能杀他,他是景阑的孩子,他是景阑骨肉啊!”
这一声惊呼,要惊动多少人?又该让多少人震颤?即便是祁铭琰也是面目一凝,而一直不离自家小姐的抱琴幽竹更是咬唇握拳。
可这一唤却是最好的利器,直击那乌雅翎兰的心窝,心神也乱了七八:“景景阑”
“景阑的,他是景阑死的那月有的孩子!你不能杀他,他是你的孙子,他是你的亲孙子!”沐清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话落下意味着什么,但她不能看着她的孩子就这样死了,江山,计划,在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即将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就会变得无足轻重,一切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
她什么也不要了,只要她的孩子能安全,只要能救下她孩子的命!祁铭琰,这一切的对不住你也就全当是你欠景阑的,是你害了景阑该得的。
可她又哪里知道,那个应该同样被自己的言语震惊住的男子不但没有惊恐,甚至
“乌雅翎兰!”祁铭琰一声暴喝,就在这一声落下之时,一道身影却由圣母皇太后的左侧窜出,直取怀中孩子。
匕首掉落的铿锵之声顿时震慑了内殿,那原本尾随太后的侍从见事情不妙竟然第一时反身要擒拿殿内的沐清漓以备要挟,祁铭琰如何能随了他们的意,一个飞身挡在了沐清漓身前,以掌相迎,拳脚交错。
原本被镇住的众人见此情况也都意识到此刻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容炳,奇云纷纷加入,擒拿叛贼。施洛安挥手斩断了所有室内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