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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蓝烛,孙德海更是慌忙护住面色苍白的主子。乱套了,在他的世界里这一切都已经乱套了。
“皇上”他只满心担忧,不知自己主子而今如何心伤,自己一心盼,一心呵护的孩子,到头来竟然不是自己的子嗣,而他更知道,他那主子曾经暗地里写下的一道圣旨,那道送到椒房殿放着的圣旨!
他又岂知,他那主子早便伤够了。
“皇上!”接到皇上暗示而出敌不意的齐青慌忙将祁锦灵送到了帝王的身边,面上的颜色却是众人里最淡定的一个,只因为他早便按照帝王的旨意,查过
沐清漓不问其它,满心满肺里都只有一人,狠命的将那获救的孩子抱在怀中,又如何看到那帝王以手掩胸瞬间更加苍白了的面色。
“锦灵。”她唤他,那样的失神,刺的让那被施偌拉着的孩童失了所有的情绪,她的母妃永远看不见他
“皇上。”孙德海面色大惊的望着身子微颤的帝王,他知道皇帝需要的是什么,可他还没等有下一步行动,眼前的画面惊了他。
那原本好好的大皇子,竟然忽然口鼻流血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我发现断更可以获得很多留言。
皇上祁:朕看着也是
读者问:丫的,小包子为什么口鼻流血?作者大大手下能留情吗?
九月:哈哈哈,不能剧透
(昨天有事没传,可是亲们,我今天一下飚了七千字,你们的意思怎样?将功补过了?周六日九月决定不吃不喝的码字!众位亲们觉得如何?不留言,你们对不得起谁?)
☆、怨恨谁能料
祁铭琰目色大变,心口本就堵塞窒闷的疼疼瞬间因为情绪的变动而加大了几分,更因为如今身体内由嗅到蓝烛而引的毒发,身体上任何的轻微疼痛都被无限放大,整个人顿时停了呼吸,以掩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不适。
沐清漓眼见着自己前一刻还好好的孩子,下一刻竟然口鼻流血,轰然倒在了自己的怀中整颗心都震颤的不能分辨。
神识中也只有那一念:“锦灵锦灵”
只这样的呼唤,那倒下的孩子却闻不能闻。
“锦灵,不要不要吓母妃,不要”沐清漓无意识的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儿子口腔中溢出的血色,但那些血色并不曾理会一个母亲刀刺般疼痛,天塌般无措的惶恐,依旧张狂的留着。
祁铭琰的呼吸是急促的,整个俊逸的面容上笼罩的都是腊月寒霜的冰寒,毫不分说的推开身前的人,内力提起只是呼吸便瞬间桎梏住了那面色大惊的老女人,一对深邃总流着寂静的眼眸此时更是狰狞的可怕:
“乌雅翎兰!解药,解药在哪里!”说着,掌上已经用力,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捏碎对方的颈项,让她不得好死。
然而,乌雅翎兰的反映却是出人意料之外的,甚至是惊讶,慌乱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曾知道那孩子为什么会中毒,这个意识才升起,那原本炸开在她耳边的一句:他是景阑的孩子
那一句她没有听错丝毫的话语又将她震的五内混乱,景阑,他的景阑有孩子?七月遇难,四月产子,是啊,他的景阑,那是景阑的孩子,可是:
“景阑,景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会中毒太医,叫太医,叫太医啊!”原本惊愣的妇人,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瞬息失了所有的仪态,状似疯狂的喊着,那声音震的椒房殿内一片错愕。
毒不是太后所下?!这一意识落下之时,祁铭琰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哪里还去顾及手中的疯女人,只瞬间来到已经失去意识的锦灵身边,一把将其抱起手指起落间已经封住了孩子重要的经络。
沐清漓不明,出于本能的护着:“锦灵!”
祁铭琰并未理会,只提气运功,全然忘记自身什么情况,一股脑的将真气送进了孩子的体内,意识里也只有:救人。没有解药的唯一办法只能是逼毒,护住经脉。
沐清漓不懂,可这行为容炳,施洛安等人却不能不知道,尤其是孙德海整个脸都变了颜色,顾太医的话别人不知道,可他却是听的清楚的:孙公公,你是皇上的近身人,你千万记着,皇上能安然,皆靠着这一身真气,如今皇上心脏已然是若再出事,皇上怕不是先亡在紫烛上而是要坏在这身弱上了,切记,切记。
这一思虑,孙德海还要如何能安,慌乱的一把拉了容炳嚷道:“快!阻止,阻止皇上!”他这声音里都是带着颤音的,只是,还哪里用他说,施洛安早便已经火气上涌,祸害,祸害!果然,那女人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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