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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老板罗金牙,专程坐在一艘河舫上,到处追查宜君的河舫!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搭好桥板过船来向宜君问候,手里尚提着一包六色礼物。
老妈妈见了,心头震动着,怎敢待慢,这罗金牙在秦淮河下也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也!
宜君正在舱中苦恼着,昨夜的欢笑与现时的凄凉,是那么强烈的侵袭着她的芳心,舱外的动静她没有理会!
老妈妈将罗大爷接到前舱坐下,献茶已毕,罗金牙便直接了当的说明,酒楼的东家要他来问候宜君姑娘一声,并商讨些紧要的事情。
老妈妈心头雪亮代宜君问道:“罗老爷,宜君姑娘身子不舒服,故而慢待了你老爷,这时尚未离舱呢,你老得多包涵,姑娘年纪小,她不懂事!”
罗金牙猛然醒悟,也会错了意思,笑着点首道:“哈哈!那是,听说那位何掌们昨夜在姑娘处过夜,洞房小花烛!伺候这种吃江湖饭的狠朋友,那是特辛苦的了,何况宜君尚是清倌人哪!”
“罗大爷你多体谅包含,便是宜君的福气!”
罗金牙陡的缩头低声问道:“掌门人可是离船了吧?”
老妈妈怎敢无事生非,对他打马虎眼,虚报情况,便道:“那位大爷,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天一明,便离船而去!不过”
“是!是!现在不在,那是最好!请姑娘出来一下,咱们老东家有话要二爷我来当面向她交待一下!”
老妈妈也知道她应付不下来,作不得主,如是点首自去!
少顷——
宜君姑娘勉强着出来见客,这位罗金牙虽然坏送了骨头,专门做些吃软饭、诈骗女人的勾当,但她知道得罪不起他,一见面便道:“稀客,什么风,将罗大爷吹到奴家这条小船上来了!”
“嘿嘿!西北风,肃煞的紧呢!昨夜那个掌门人在这里过夜了?”
“奴家承蒙他看得起,已留船落帏了。”
“恭喜你宜君姑娘!不久,这掌门夫人是争到手中了。”
“不敢有这妄想,不过,再无情无意,奴家总是他梳拢过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得照顾奴家一些,夫人不敢当,奴家命薄,安排个细姨的身份不算过份吧!罗大爷,你说是不?”
“嘿嘿!现在言之过早,果真如此,那是姑娘的福气,攀上高枝了!昨夜姑娘在二楼上的表现不错,当真埋没了你的长才,东家放下话来,要二爷先来姑娘船上传句话”
宜君惊讶着道:“承蒙徐老东家关爱了,但不知他要怎样?”
“若姑娘你不想去守那朝不保夕的空帐冷房,还要在这河下讨生活,老东家有意思,请姑娘去‘金陵大酒楼’挂二牌当家歌手!昨夜姑娘一鸣惊人,人人叫好,这机会可是难得呀,你应多考虑考虑才是!这河下有千百个人,想讨到这份光采,而像空中望月呢!”
宜君垂首凄苦烦恼着,难以作答!心忖:“这光采,名利双收,其来何迟!如今是鱼与熊掌不能兼顾,是掌门人的女人,怎能再到欢场卖笑,那是扫他脸面的绝事,让他威名有损若是他一去不归,那又如何是好”
斟酌再三,不能作出明智的选择
罗金牙盯着她那已哭肿的一双秀目,开导她道:“姑娘现在也不必急着回答,咱们可以等!不过,江湖上有个规矩,姑娘恐怕不十分清楚,二爷来向姑娘提示一声!”
宜君姑娘讶然抬首,自己是自由人,不是谁的奴才!有这份清白自由!
“不知是何等规矩,宜君年小识浅不明白,你罗爷且指示下来,看是否合乎情理!”
“你且听了,姑娘一曲高歌,是在酒楼中打下的天下,若是就此一曲已成绝响,徐东家无话可争的!若是想在秦淮河出人头地,人应饮水思源,酒楼绝无亏待姑娘之处,先二牌后头牌,那是指日可待的事!酒楼有优先聘请姑娘之权,姑娘不得跳槽他去!别家若每月付你十万两,徐东家可以付你十五万两,水涨船高,以此类推!这是江湖道义,你姑娘应有这份义气在!因之,二爷我一清早便来与姑娘打个招呼,怕的是来晚了被人家捷足先登,给姑娘造成困扰,若先答应了谁,便难以出尔反尔!”
宜君姑娘对此已不激动,若是早一天,她可真是一步登天,飞上枝头作凤凰了,世态炎凉,由此可见!
她本来有这个打算,那应在何沧澜不想留宿入幢前,令她抓不住人时,尚可抓住这名利,如今人被她抓住了,这名利便似粪土一般的不值什么了!
她宛若风情的点首笑笑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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