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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最好把那些宝贝儿都埋了,别露行,免得秦霸川狗鼻子嗅出来。切记,少和秦家里的人来往,你人老实,没心机,当心人家给你设个套子让你往里钻,弄不好,让人装了麻袋还以为天还黑着自己在窑里睡觉呢!”
房世杰走后,双应坐在炕楞上闷不吭声又吸了几袋旱烟,方才走出窑来,瞅着院当中散落的柳条以及编了一半的筐,心里念叨:“日他娘的,真该讨个婆姨的。”
房世杰从双应家里出来,又转到光棍丸子大哥家里,见大哥没在,大嫂正爬在锅台上洗衣服,就掏出几块大洋递给大嫂。大嫂眼珠子铮亮地瞅着大洋片子,有些莫名其妙。房世杰慌说是丸子让他稍的。大嫂咧着嘴,挨个的把那大洋片子在腰布上使劲地擦拭起来,生怕自己的手脏了。
太阳已经西斜了好多,还一个劲地往下滑,让人觉得一不小心就要掉山里去。
房世杰掀开院里的旱井盖,给娘和大嫂窑里扯了几桶水,见天色不早了,就和娘说要回镇上去。娘没说些甚,单是嘱咐他出门在外照应好自己,又说不能住了就早些上路。房世杰过去给大嫂花腊梅放了几块大洋,说:“大嫂,如今二嫂也不在了,娘又老了,家里就靠你多操持照应了,这几块大洋你先用着,不够了下次回来时我再带些。”花腊梅说:“够了!够了!家里有我操心着,你就放心走吧,只是,到了镇上多打听打听你二哥的事,好让娘宽心。”
大黑摇着尾巴跟在后头,一直把房世杰送到村口的轿车前。房世杰叫醒爬在方向盘上睡觉的司机小潘,回头朝大黑喊了声:“大黑,回去吧!”就钻进了车。轿车拖着一溜烟的尘土奔跑着,房世杰觉得有些倦意,就靠着座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起来。
恋爱中的男女梦多。房世杰隐隐约约地见小翠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狐崽,坐在高山之巅,轻轻地哼唱着自己熟悉的儿歌。浮云环绕,晚霞映照,那柔美的歌声婉转悠扬,在山谷中久久回荡。房世杰静静地端坐在对面的山峰,闭着眼聆听着仿佛来自云端的天籁之声,生怕因了自己的不小心惊扰了小翠的心情……突然,一声凄厉的狐叫从山谷传来,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房世杰心下一惊,睁开了眼。
司机小潘踩动刹车,车速缓慢起来:“二堂主,像是你们村的刘拐子。”房世杰盯着前面晃动的身影,没作声。没错,是刘拐子,他一身黑衣绸褂打扮,骑着个自行车,正猫着腰从对面溜过来。房世杰心里嘀咕:“狗日的好长时没踪影,咋就出现了?”司机小潘问:“二堂主,要不要停车。”房世杰说:“不用了。”
刘拐子骑着车一溜而过。房世杰回头一看,只见刘拐子也回过头来,露出一脸的惊恐。显然,就在那一溜间,刘拐子也看到了车里的房世杰。
司机小潘愤愤地说:“二当家的,此人烂心眼,不地道,留着是个祸害。”房世杰点点头,靠在座背上,闭起了眼。
51。第二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猎鹰…第五十一章 土匪打上门
刘拐子到了秦家弯,直接去了秦家大院。守门的家丁认得刘拐子,晓得他是老爷腻烦的主,横竖不许他进去。刘拐子见好说歹说不顶事,就嚷嚷起来,这一嚷,惊动了窑里打瞌睡的金山。金山不知甚事,慌得提枪跑了出来,见是刘拐子,就没好气地骂起来:“嚎,嚎,干嚎个甚,死了老娘了还是婆姨叫人肏了?”刘拐子慌忙说:“金山兄弟,是大少爷叫我过来的,我有要紧的事找秦老爷,可这两个兄弟死活不让我进去,你说,误了事算谁的?”金山上下打量打量了刘拐子几眼,半信半疑地说:“当真?那你在门口等着,我去通报老爷一声。”
秦霸川正在水妮房里调情。金山敲了下门,咳了一声,说:“老爷,刘拐子要见您……”一听刘拐子要见他,没等金山说完,秦霸川就不耐烦地说:“不见,叫他滚得远远的。”金山小心地说:“听刘拐子说,是大少爷叫他过来的。”秦霸川一听有大少爷的消息,心头一亮;慌忙说:“快,叫他在书房等着,我立马就过去。”说完,一把从水妮裤裆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来,胡乱在被褥上擦了两把,溜下炕,拾起桌子上的水烟袋,急匆匆赶往书房。
……秦霸川靠在椅子上抽着水烟,不动声色地听着刘拐子演双簧似的叙说,直到刘拐子把话说完,还一句不吭地叭嗒叭嗒地使劲抽水烟。
刘拐子忐忑不安地问:“秦老爷,你还看着我扎眼?不相信我的话?”秦霸川异常的平静把刘拐子弄得云里雾里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秦霸川放下水烟袋,捋着山羊胡子,眯着眼睛说:“不会,不会。”刘拐子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