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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阴测测盯着嬷嬷看,“我娘耳根子软,待人宽厚,嬷嬷你别得寸进尺,我娘不舒坦,我管你是谁的奶娘,该收拾绝不手软。”
嬷嬷神色僵硬,再次躬身,“是老奴越矩了。”
动作行云流水,但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服气,顾越流拂袖,面上愈发不喜。
仗着奶过他父亲就尊卑不分,趾高气扬,真惹恼他,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夏姜芙转身拍了拍他手臂,没反驳他的话,却也没顺着他的话说,语重心长道,“什么话好好说,小小年纪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话落,她才问起嬷嬷外边的事。
秋菊说话朴实,嬷嬷则辞藻华丽得多,什么厚脸皮,什么无耻,什么心机深,点缀得天花乱坠,夏姜芙细心听着,暗道嬷嬷如果参加春闱,哪儿有其他人什么事?
七八页纸都不够她写的!
嬷嬷说完外边的事已是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夏姜芙担心她渴出毛病来,摆手让她下去喝口茶,从嬷嬷的长篇大论中提炼出一个消息:有人说她在南园巴结宁老夫人意为撮合两府结亲。
她在南园态度谄媚,但话说得明白,请宁老夫人为顾越皎物色适宜的小姐,并未提及国公府小姐,稍微带耳朵的就听得见,到底是哪个聋子在背后来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顾越皎就是天鹅好吗,真和国公府结亲那也郎貌女貌,门当户对。
这般想着,她吩咐秋菊,“传膳吧,吃饭的时候慢慢说。”
秋菊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嬷嬷气愤得跺脚骂人,搁夏姜芙这,除了句“乐意至极”就没了下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宽。
她福了福身,低眉顺目退了下去。
秋翠和夏水她们紧跟着退下。
“娘,您就该趁机惩戒嬷嬷一通,她这般嚣张,多少是您纵容的。”顾越流敞着腿,真是怒其不争,他给了台阶,夏姜芙顺着下就能将嬷嬷撵出颜枫院,她倒好,不追究了。
“她也是担心你大哥的亲事,心不坏。”夏姜芙看向顾泊远,“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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