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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母牛用角顶了猿两下。这猿跑了。朱没敢顾4头牛,就往山下跑,跑了一段,回头一看,见那类人猿没有再跑,站在山上正用手抓痒。……这份内参中,还列举了赤脚医生陈续明发现猿窝并捡回猿毛,以及民兵上山搜查未发现猿但又找到一处猿窝和一根毛等等情况……因之被称为“中国第一个与野人搏斗者”。几十年后的今天,老人家身体仍很硬朗,每逢旅游旺季,殷洪发都会在房县新开发的“野人洞”旅游区,和游人合影。
1974年,这些情况很快逐级上报到了中央,中央有关负责人批示:请中科院速派人赴实地考察,了解真相。当时的中科院生物学部副主任过兴先连夜组织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动员中科院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关力量参与研究工作,并委派汪松、冯祚健、全国强三位助理研究员赴实地调查了解。据报道,1974年7月24日到8月16日,中科院“野人”调查小组由李建陪同,在房县地区进行座谈,并观察了殷洪发与“野人”搏斗的现场及“野人窝”,收集了部分“野人”毛。
在还没有回北京对所谓的“野人”毛进行科学鉴定之前,调查组对所了解的情况已经有所疑惑。关键点为两起发现“野人”事件,都只有一个当事人,所述的具体情节前后有出入,真实性可疑。冯祚健认为,至少有三点无法解释,首先,如果怪物是食草或杂食动物,为什么冒险去接近异类?其次,如果这个怪物是食肉类动物,扑向异类的目的当然是猎杀对方,但它却直奔猎枪而去,并和朱国强反复争夺,朱逃脱后也不追赶,其目的何在?再次,包括人在内的绝大多数动物,都不可能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下毫无反应,但这怪物却能在枪响之后仍然若无其事,那几头牛居然也无动于衷(暂且不说这个怪物有没有惊着牛)。这些举动都不符合动物行为学的理论。
带着满腹疑云,调查组返回了北京,投入到“野人毛”的鉴定工作中。当时的毛发鉴定结果为不支持有“野人”存在。这两位科学家后来成为否定派的重要人物。
在事情的另一面,众多当事者仍相信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当事人孙希清先生是房县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干部,当时是县工作队的工作人员。他给记者回忆说,1974年那时候,他是接到同事官玉林的报告说,桥上的群众因为害怕“人熊”不敢作农活了。5月15日他到实地走访了解情况后, 报告工作队上级领导李建,李建意识到其中的价值,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孙希清先生说:这些发现者都很憨厚,都是纯朴的农民,从人格上不可能说谎,也没有说谎的理由。再说1974年,正在狠抓阶级斗争,也没有人敢对组织乱说话。
孙希清先生至今仍是坚定的肯定派,他坚信这东西有,是什么?有待确定。
孙先生开始不愿意接受笔者的采访,后来碍于陪同我采访的几位当地朋友的面子,勉强说了起来,这位老人却是越说越激动,他逐一反驳了人否定派的几个论点,认为这些“科学家不科学”,难圆其说。而另一位重要当事人,后任湖北省社会科学院院长的李建先生,更是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考察“野人”。李建,原名何士通,1943年在北平师范大学历史系学习,1944年6月参加革命工作。1974年,时任郧阳地委宣传部副部长的李建,采访了当代第一个与野人搏斗的农民殷洪发,写出了“在人与猿搏斗中,房县发现活着的人猿”的报告,从此,他的生活与“野人”考察再也没有分开。1984年离休后,李建担任了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第一执行主席和秘书长。
有关神农架“野人”的第一次正式的科学考察,正是从1976年湖北郧阳地区宣传部长李建同志向上级报告神农架林区六位领导干部路遇能两腿能直立行走的“毛人”或“野人”引起的。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时许,神农架林区党委政府的几名领导干部从十堰开会返回神农架,当吉普车经过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时,司机蔡先志突然发现;前方道路上有一个奇怪的动物正佝偻着身子迎面走来。几个人在三到五米处和“野人”对峙了几分钟,这是到目前为止,与传闻中的奇异动物相距最近,持续时间最长,目击者行政职务最高的一次目击事件。
当时,他们六个人手中既没有可以制服这种奇异动物的器械,也无法把这个过程真实纪录下来,只能靠讲述再现当时的惊奇一幕。这6位目击者一致认为:这动物肯定不是熊,更不是猴子、羚羊等动物,而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十分奇怪的动物。几天后,1976年5月17日,一封内容长达884个字,由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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