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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的心活在当下,你也该如此。
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我祝福你!
慢慢地起身,踏过那些钱票,香逸雪从他面前走过。
擦肩而过,是目不斜视的眼神,是覆水难收的冷漠,是彼此眼神中的决裂。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再看到那个乞丐。银兰整天忙碌,每天在校场待到很晚,後来干脆留宿那里。
阅兵大典结束,王心大悦,论功行赏,举办酒宴。酒宴上,王和後分别赐酒,银兰不自觉多饮几杯。
酒劲上来,头有些晕然,银兰步出殿堂,坐到花苑里休息。
一只花伸到银兰面前,突兀地行为,让人觉得无礼。
“鲜花衬美人,银兰大人的美貌,让我爱慕不矣!”
林仙寻不知从什麽地方冒出来,微笑著说出露骨言语,轻薄地调戏著。
银兰转过脸去,冷然道:“走开!”
林仙寻哈哈一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了,暧昧地道:“无情的人呀,我知道你喜欢男人,难道我比不上那个黑毛大猩猩吗?”
银兰一怔,他是在说绯翼吗?
恶意扭曲字面意思,还给将军大人乱起外号,绯翼将军定不会饶他。
他不想听那人胡说八道,反正也休息够了,起身便走。
人影一闪,林仙寻挡住路径,身子靠在拱门上,脚却跷到对面,摆明了不让人过。
有道是,好狗不挡道,不过他也不是狗!
就算是,也不是好狗,属於皮毛不光滑的那类,有拦路的嗜好也不稀奇!
林仙寻调笑道:“美人别走呀,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会真想便宜外人吧?”
银兰气结,林仙寻言语轻薄,把他当成女人戏弄。
无耻之徒,他不再顾念同族之情,袖袍飘动,一道掌气袭向那人。
林仙寻纹丝不动,手中花枝颤动,花瓣瞬间飞舞,将那道掌气抵消。
林仙寻风度翩翩,拈花一笑,轻浮地道:“美人,如何?就凭我刚才那手,在帝都随随便便也能当个将军吧?”
好轻浮的招式,好戏弄的语气,那人连帝都军威一同藐视,丝毫不把将军之衔放在眼中。
银兰出手只为教训,只用三层功力,此刻发现那人武功不差。
鲜花变成秃枝,林仙寻不自觉地鼻边轻嗅,动作十分可笑!
内元再提,银兰二次出手,速度力量,比刚才快了一倍。
林仙寻不愿与之硬碰,身形飘忽躲闪,利用地势连消带打,怎麽占便宜怎麽打。
两人在花苑长亭里过了十几招,直到绯翼将军赶来,吃惊地看著打斗两人。
绯翼还未及叫住手,银兰就停下来,气息平稳,衣衫整齐,银发如雪,一丝不乱。
林仙寻比较悲惨,不仅衣衫不整,脸上还被划出血痕,那是方才言语不敬的惩罚。
帝国剑师,不仅检验帝国武将的武资,还要检验武将的武德,德行不好的人,就算武功再卓越,也不会被帝都采用。
明明输的很丢脸,那人却摸著伤痕笑靥如花,厚颜无耻地道:“美人,你真热情呀!”
无耻到家的表现,对这种人,银兰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
绯翼紧张地道:“你没事吧?”
银兰淡淡地道:“无事,走吧!”
两人一同走出长亭,林仙寻望著二人背影,笑容耐人寻味──看来等梅风病好之後,他该来会会黑毛将军!
兰之都和中原气候不同──这里四季如春,鸟语花香,空气温热,很少下雨,却又不乏水资源和丰富矿藏,环境气候宜人居住,是个美丽富饶的大陆。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大病初愈的香逸雪走在帝都街道上,掂著兜里乞讨来的红饼,内心感到无奈。这条贱命越发顽强,连他自己都惊叹不已,好似蟑螂随处生存,怎麽折腾都死不了。
前些日子帝都军典,为了王和後的安全,帝都中心地带戒严,侍卫将香逸雪连同那些流浪汉,一同赶到城西民营中。
人多气闷,隐疾发作,香逸雪第二天就病倒了,陆续昏迷好多天,病了一个月,差点死在民营里。
有个好心的瞎眼老伯,每天给他灌些西柿糊,还跟营地守员讨来驱湿毒的五春根,碾碎了和在西柿糊中,居然救回他一条命。
既然没死,那还得为活著讨口饭吃,现在不是他一人的温饱,还多了一老一小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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