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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现在只要让他知道经过就好。”
章十八
“哎呀呀,寒漠你离题了。”丰染尘打着哈哈,又把对话扯回来,“小情儿也有错啦,不过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现在只要让他知道经过就好。”
由丰染尘开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阮凤岐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眼见不一定为实。
留下这么一句话,丰染尘把他打发走,另外三人没说什么,静静看着他离开。
“怀觞,小情儿还真是和你一个样子。”之前被某人吓过的丰染尘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抱怨着,站起身,“我也该去看看小情儿了。”
“他走了。”
“欸?哎呀呀,慕容,这种玩笑不能开啊。”丰染尘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看着他们,“小情儿那身伤还没养好,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我也不一定能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小情儿啊。”
“贪梦把他带走了。”
“呼,早说呢。”丰染尘松了口气,随后想到什么,斜眼看着曲怀觞,“你们三个串通好就瞒着我?”
“你还没回来的时候贪梦过来说的。”洛寒漠解释道,他们几个平时开开玩笑也就算了,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至于陆贪梦把人带到哪里去,秉持着放任主义的他们几个也都不知道。
“算了。”
离开那个房间,阮凤岐自己消化着刚才的巨大的冲击性的情报。
他走到关逸情的门前,不知为什么,很想看看那张脸,或许那样可以让他找到答案。但是推门而入后,他却发现房里已经没有了人的气息。
他回到之前的房间,那几人悠然地喝着茶,见了他,曲怀觞微微挑起眉毛。
“还有什么事?”
“逸情不见了……”他无力地说,寄希望于这几个神通广大的男人,根本就无暇去注意自己出口称呼的改变。丰染尘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弯了嘴角。
“哎呀呀,小情儿终于修成正果了。”他说,没有半点着急。
阮凤岐讶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明明关逸情不见着急的应该是他们,为什么他有一种皇帝不急急太监的感觉?他茫然地看着那个很少说话的皇帝,洛寒漠慢慢地喝茶,淡淡地看着他。
“他要是想走,我们也留不住,要是别人想把他带走,那人也别想离开。”
“可是……”阮凤岐刚想说些什么,曲怀觞就打断了他。
“你想找逸情做什么?”
“……”他还是没有答案,做什么,报复却没有立场,赎罪关逸情也不会需要,陪伴在他身边,他却没有这个胆子……阮凤岐真的不知道自己找到关逸情能做什么,他似乎一直都在别人的影响下生活,从来不曾真正为自己活过。
曲怀觞看着他愈发抑郁的表情,忽然问道:“你要不要为朝廷办事?”
什么?阮凤岐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俊美异常的男人,修王是没有实权的,而这里还坐着皇帝陛下本人,他居然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邀请。说实话,阮凤岐是有几分心动的。他父亲官拜尚书,自幼耳濡目染,虽然学的多是经商之法,但对此也颇有兴趣。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说这修王的气量真是大,不愧是曾经的太子。
“我……”他迟疑着。
“哎呀呀,小凤凰,你先和我们回京再考虑也不要紧。”给人起了莫名其妙的昵称的药师大人笑嘻嘻地支着下巴,阮凤岐一愣,终于知道那个和关逸情全然不搭调的小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也好。”曲怀觞接口,“这一路上你正好考虑考虑,到了京城再给我答案也不迟。”
“逸情说你很有才能,我想见识一下。”在他离开房间是时候,他依稀听到有人这么说。
正月十五,向来不喜奢华的陛下在宫内设宴,一来庆祝上元佳节,一来迎接远归的修王。禁苑里还未入夜就灯火通明,赤红描金的灯笼,长明不息的火把,一路蜿蜒至了内院。洛寒漠华服坐于王座之中,执着琉璃杯,嘴角微微勾起。
随着一阵鸣萧,他饮尽了杯中的朱红液体,轻轻抬手
一只牡丹狮子从天而降,随着乐曲舞动着,举着火把的十二神将围在外圈,黄金高冠,猛兽面具的方相氏矜持而来。这是祈祷平安顺遂的舞蹈,驱鬼辟邪,祭祀太一。
舞还未落下,乐曲已经达到了高。潮,一人紫色衣衫从舞蹈的人群中翩然而出,紫衫轻扬,姿态优雅,宛若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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