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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温冬捂着话筒说“请进”,门开,他对着人影点了下头,仍旧看着文件对话筒说:“
对不起,请……”突然,再次抬头,话筒从手里滑落,坠着电话线在地毯上弹跳……
宁若言面对他,从背后关上门,走到温冬的面前,隔着宽大的台面,轻声说:“我来收货了,我
寄存在这里的‘一辈子’,还为我留着吗?”
温冬站起来,隔着桌子捧住宁若言的脸,“货一直都保留着,一直都在等着那个说‘绝不退货’
的收货人。是你吗?你真的是那个收货人吗?”
试探般的,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眉端,眼睫,鼻梁,刷过浅色的唇,然后滑入颈间,指尖相对地
环扣住他的颈。他的颈有些纤细,指尖相对只是松松地箍着,两个拇指上下划弄着他颈间滚动的
凸起。他微仰起头,晶亮的液体沿着下颌滑落在环扣在他颈间的手上……
数月后,北京办公室。
温冬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台面上的名牌是“常驻律师 温冬”。
宁若言进来,靠在门上:“可以走了?”
“嗯,就好了。”温冬低着头,笑得有些怪。
“一起走,还是我先回去?”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公寓相邻。温冬的房间和卧室,利用率
不高,有些浪费公司的住房补贴。
“一起走吧!”温冬拎起黑色的特大文件箱。
看到那只“猪”,宁若言的脸飞起一抹红,“你,明天出差?”
“是啊!昆明的项目要面谈了。”看到宁若言含羞带怒的神情,温冬不由笑了,“你不用这么紧
张,明天起不来就算了,在家看文件和在办公室看还不是一样?”
宁若言瞪了他一眼,拧开门先走了。
“最后一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温冬吻着宁若言的后背,用力压制住他的挣扎,嘴里咕哝
着:“要去一个月呢!你忍心吗?”
“你先出去!”看身后的人不为所动,宁若言有些恼了,“你是不是人啊?上次我出差前有把你
弄这么惨吗?”宁若言拧着脖子,回头瞪温冬,声音沙沙的,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惨?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明明是很舒服的样子啊?”温冬坏笑着,手伸到趴伏之人的身下,只
是轻轻挑逗,它就兴奋起来。
“看我下次能饶你!”宁若言从齿缝间迸出这几个字,感到仍留在体内的东西有了变化……
“明天在家看文件吧!”幸福的眩晕过去,温冬抱着宁若言,俯在他耳边低语,“明天我爸爸带
学生到北京演出,我不在,你陪陪他。”
“那你还……”还把我折腾成这样?宁若言气结了。这样的自己走路都困难,怎么陪老人家逛北
京?
似看透宁若言心中所想,温冬玩弄着他额前一绺汗湿的头发,“他在北京只呆三天,想过来看看
,你在家里陪他坐坐就好。”
门铃响起时,宁若言正趴卧在沙发上看文件。
把温爸爸让到沙发上坐下,宁若言去沏茶。他忍着腰腿的酸软,让自己的步履尽量正常,放下茶
杯后,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老先生对面的沙发上。
温爸爸和蔼地说:“若言,我们见过面的,一回生二回熟,你不用这么拘谨。”
宁若言牵动唇角浅浅地笑:“我没有拘谨啊!”
“那就好!”老先生咧开嘴大笑,“我们都不要客气。我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说着,他把脚架在茶几上,晃着脚尖说:“我老人家都不在乎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你又何
必委屈自己、正襟危坐呢?”
“我这样很好。”宁若言口是心非地说。
“傻孩子!”温爸爸促狭地笑,“别难为自己了。你这样,我反而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宁若言脸上一片绯红,有些手足无措。
“躺下吧!我聊一会儿就走,一帮学生在音乐厅等着呢。”
宁若言讪讪地侧躺在沙发上,半张脸陷进深蓝色的靠枕里,没话找话地说:“听温冬说,伯父是
教小提琴的?”
“是啊!小冬的母亲曾是很有名的小提琴手呢!我们曾想让儿子也学音乐,可是,他太想离开我
们了。他虽然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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