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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小提琴,但是为了和我们减少联系,就选择了别的学科。”
宁若言有些不解,看温冬和他父母的亲昵样子,他怎么会想着离开呢?还要为此放弃自己喜欢的
小提琴?
“小冬也是个傻孩子。他选择离开,就是想瞒着我们。可是,我们作父母的,又怎么看不出来?
他那么粗心,我们在他的宿舍、公寓,都曾无意间看到一些东西,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和
男人在一起?”说这些话时,温爸爸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宁若言,“既然他不愿意让我们知道,
我们就装糊涂好了。可是,我和他妈妈却一直都在替他担心,总这样荒唐下去,真怕他出事呀!
”
宁若言的脸沉了下来,温冬的过去,不知是怎么的荒唐放纵,不知他和多少男人……
“若言,你不要乱想。”温爸爸不用察言观色也猜得出宁若言听到这番话的反应,“这些,都是
他做第一年律师,调到北京之前的事情。”
“我没有……乱想。”宁若言的脸更红了,红到了耳根。
这个害羞的孩子,他比小冬大四岁吧?算来今年也有三十岁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孩子般的羞涩呢
?
温爸爸慈祥地望着宁若言,不疾不徐地说:“小冬从北京回去后,晚上就很少出去玩了。我们晚
上打电话给他,他总是在家里。几次去休斯顿看他,也没有在他的房间里看到那些东西。我和他
妈妈猜想,他在北京一定遇到了真命天子,终于让他定下心来。”
宁若言抿住了嘴唇,很想哭。――我是他的真命天子吗?
“你们之间一定也有不少波折,因为他也苦恼过。三年前,他被怀疑参与内幕交易案,停牌在家
。那时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态度也不积极。我们看出他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案子,因为他妈妈晚上
听到他在梦里哭叫过‘若言’。那时,我们还没有见过你,却已经领教到你的厉害。”
看到宁若言张了张口,想起身,温爸爸抬手制止他:“你躺着吧,听我把话说完。后来,你到了
波士顿,温冬突然从一蹶不振变成精神抖擞,我们再次见识到你的厉害,知道了你在小冬心目中
的份量。”
“伯父,其实,一直是我对不起他,拖拖拉拉地让他陪着我……”
“这些过程中的波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小冬的心稳定下来,让他体会到爱人和被爱的幸
福。小冬的母亲一定要我当面谢谢你,祝你们幸福。”
“伯父……”宁若言使劲吸着鼻子,忍着眼泪。
“傻孩子,你该叫我爸爸的。”温爸爸伸手揉了揉他埋在枕中的头发,鼓励地看着他。
“……爸爸。”有小小的犹豫,但还是叫了出来。泪水随之淌了下来,流进了嘴里,虽苦涩,但
后味儿却是甜的。
“我走了,假期时,别忘了和小冬一起去波士顿看看我们这对老家伙。”
走到门口,他转过身,象所有父亲拥抱自己的儿子一样,把宁若言拥进了怀里,“孩子,如果你
的父母不能接受你们,不要勉强,也不要为难自己。Kant的Categorical Imperative理论说:能
被普遍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叫做道德,但是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如同奴隶制,在很
久以前,它被普遍接受,拥用奴隶就是道德的;而现在,奴隶制不再被普遍大众所接受,那它就
是不道德的。Morally Straight的说法,总有一天会改变。”
温爸爸的衣襟被宁若言的眼泪沾湿了。他扶着宁若言的肩,又露出那种促狭的笑:“快回去好好
躺着吧。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他很任性的,一定把你折腾得很惨。”
“爸爸!”宁若言扭捏地叫,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一个月后,温冬出差回来。晚饭后,宁若言偎在温冬的怀里看歌剧《后宫诱逃》,温冬吻着他的
头发说:“知道我在昆明见到谁了?”
“美男子呗!”宁若言转过头咬温冬的唇,“我已经知道你风流成性的恶习了!”
“我看到了方湄。”
宁若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怎样?”
温冬拉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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