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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和你有仇么?”他突然睁开眼问道。
折纸不回答,拍拍手,有人从门外进来,端了个小瓷瓶,拿走放在布帛上的蚕丝躬身离开。
折纸打开瓷瓶,在玉扇面前嗅了一嗅,道:“迎春花酿制的花露,花本无香,此刻添了糖香,倒还不腻人。”
玉扇不再说话,只盯着折纸目不转睛。妖子天生敏锐过人,即便是玉扇这般一直待在春神薄澈身边的小侍,却也抹不了他原本是个妖子的事实。
他嗅到了危险和疼痛的气息。
他胆怯地往后微微一缩。
这是力量卑弱的人本能地对力量强大的人的臣服。
特别是原本强大的人在力量受到限制被折磨了一日又一日后,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失去力量的事实。
折纸笑了,眉目流光,美好的唇扬起欢愉的弧度,极为开心的模样,他道:“是,你的确和我有仇。”
玉扇茫然,他确信自己以前从未和这人见过。见过了之后,就是日日折磨。
然后,折纸伸出了左手,依旧是修长笔直、骨节分明、略有薄茧,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扣住玉扇的脖颈,压在咽喉处,不算大的力气,却威胁十足。
玉扇不再动了,他感觉到折纸的右手也伸了过来,拉起他的衣带,扯落。
只是单薄的纱衣罩在身体上,此刻,凉气尽数贴上赤|裸的身体。
三百多年不是用来白活的玉扇忽然明白那迎春花露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他的头被折纸掐得高高扬起,但身体却敏锐的感觉到粗糙手指的触摸。
从锁骨到胸口,从胸口到肚脐,然后一直往下,最后,包裹住那个羞耻的柱体,动。
屋里燃了熏香,令人迷惘的味道。玉扇在呼吸不能的剧痛中沉浸在与之相悖的欢愉里。痛并快乐着,这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莫大的羞耻将玉扇紧紧包裹,就像折纸的手,让他在某种浪潮中起伏,颤抖。
玉扇的眼泪随着欢愉的顶峰涌了出来,仿若砧板上被敲昏的鱼,他被折纸放倒在床榻上,动弹不能。
“你说了让我当清倌的。”玉扇发现自己的声音虚弱得听不见。
熏香里被折纸动了手脚。
动了手脚的熏香显然对折纸无害,于是玉扇极小的声音还是被他听见了。
只见他微微一笑,仿若春风里飞舞的杨花,纯净得令人心醉。
“是啊,让你做别人的清倌,做我的……禁脔。”
折纸覆了上来,他还是很温柔,脸上还是挂着玉扇时常见着的清淡微笑,仿佛手中罪恶的行为并不是他所做的一般。
他沾了些许迎春花露,探进了玉扇的身体。
玉扇开始挣扎,这几日折纸没给他下什么使人无力的药,但今晚的熏香里,却又用了异曲同工的东西。于是他的挣扎很无力,在折纸眼中就如调情一般。
折纸笑眯眯的进入了他。
除了撩开下摆,解开裤带,折纸的上衣说得上完好。
在剧烈的冲撞中,玉扇只能想起一个词:羞辱。
没有亲吻,只有疯了一般的噬咬,咬在锁骨的力道让玉扇不禁觉得折纸是要废了他的手。双腿被扳开紧紧压在身侧,仿若要断了一般痛得玉扇呼吸不能。完全不是做那事的穴口被凌|辱着,玉扇只觉得一块烙铁在自己的体内反复烙印着屈辱。
从没想过要雌伏在男人身下,即便是一直默默爱慕着的薄澈殿下。
玉扇忽然恍惚起来。他想起自己在春冉宫时喜欢赖在薄澈殿下怀里,每次殿下回应的一个微笑都能让他欣喜不已。
但现在他却迷茫了。是啊,分明是弱小到如此的自己,居然没想过要雌伏于任何人。分明是爱慕者殿下的自己,居然还异想天开妄想着其他。
可是,每每听到有人夸自己漂亮得像女孩子的时候,自己总会默默垂下头捏紧拳头,悄声说,我是男人啊。
玉扇觉得自己听见什么东西碎了,然后被终于露出狰狞面目的折纸碾成了粉末,再也拼合不能。
他口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仿佛受尽伤害的幼兽在垂死前的悲鸣。
但这样本能的示弱却并不能换来折纸的心疼,他只是收敛了一番自己不自禁浮现出的恶毒表情,微微一笑,俯□子,更加用力撞击起来。
柔软的嫩肉包裹了他的巨大,分明是厌恶至极的人,却也能给自己销魂享受。
折纸眯眼,满足至极。
玉扇做梦了。他梦见春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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