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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风便胜券在握了。还能在绝处来得及挽回,日后必定不能再做那样的傻事。
“那臣明日再来与皇上商议要事。”说罢又是一笑,像只刚吃饱的豹子般,踩着轻快的步子出去了。
留司嘉一人坐在案前,呆望着锦盒中的一页页信纸,最后终是笑了。
再见面,只需一眼,虽说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的确变了。便只是一笑,亦透出无限喜悦。恨不得分分秒秒共处一室,饮茶下棋,读书作对,哪怕是彼此凝望,也足够。
只是现下形势严峻,容不得如此儿女情长的缠绵。两人对坐半晌,整了衣襟,说起正事来。
蔚风只轻描淡写说了自己所知的情形,司嘉脸上闪过讶异,眼中却波澜不惊。
只是蔚风并未注意。犹豫着将自己心中所想也抛了出来:“司嘉,不论你想不想救我,大皇子都不会让你如愿。既然如此,便专心对付他好了。我的命,怎有这江山重要。”
说罢仍是横起眉瞪了司嘉一眼,要他别再把之前那番傻话拿出来说。
司嘉还是静静的,似乎再不把心情流露于脸上。许是那日的拒绝,真正让他一夜间又成长不少罢。
蔚风不由有些心疼,又懊悔,便全然忽视了司嘉眼中的睥睨天下与胸有成竹。
“那我们便猜猜,大皇兄何时会登门拜访?”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便听得门外太监大声通报——
“业亲王到!”
离宫多年,仍不改当年的目中无人,反而更胜。这便是当今皇帝的大哥——司业。
司嘉心知,身为嫡长子的他,文武双全自幼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的他,却未能被立为太子,便只因他这一身的戾气。父皇实在是怕他毁了这江山,便忍痛将他封为诸侯王,去了都城之外最繁华亦是最美的地方——通州。
现如今,却是兄弟反目,难祭父皇在天之灵。
司嘉叹了口气,换个表情,将人迎了进来。
“不知何事将皇兄吹到宫中来?”
“许久未见,来看看你过得是否安好。啊,说来,本王对将军的病情亦略有耳闻,不知近日有否好转?”
假得恶心。
蔚风面无表情地点头作了一揖,“谢业亲王挂心,臣并无大碍。”
“那便最好了。本王还带了府中名医前来,如此可见是本王多虑了。”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蔚风一眼,“那本王便先告辞了!”也未曾多说其他,迈步走了。
留下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以为他会多说什么,或是要挟什么。却只是普通问候。
这般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反而更令人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不论如何,还是先把亲卫队调集起来暗中操练几日再说。”
两人都觉得大皇子此番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上门拜访,定有猫腻。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司业。
蔚风便拿了兵符连夜召集军士,尽管司嘉担忧他的身体,却也别无办法。
说了一番鼓舞士气的话,也将可能发生的事明着暗着点了,兵器碰撞之声与马蹄哒哒,彻夜响在练兵场内。
四周也派人把守,见暗探必杀。一切可疑人等抓住讯问后方可放行。
然而尽管有所准备,当真相切切实实来临之时,仍是令人措手不及的。
次日,又是凌晨,蔚风趴在案上小憩,司嘉在批阅近日奏折。宫灯摇曳,一室暖黄。
两人都有些预感,所以格外珍惜这片刻的温存。
“将军,城门失守。”急匆匆赶来报信的是蔚风的副将。其实,这是计,也不是计。
说的简单些,便是司嘉仍下不了手。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不论蔚风如何劝说,他仍坚持,兄弟兵戎相见,自己也要御驾亲征,方显公正。
或是,安了良心。
在司嘉的内心,一直不明白为何会被父皇选为太子,进而继承皇位。他忘不了被封为太子后,兄弟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背叛者
因此,不论所谓的争夺多么激烈,他始终有自己的底线。
“走吧。”
身着战袍的两人,第一次因为战争并肩骑马。宫门外,蔚风手下五千精兵已经到达候命。
几乎是前后脚,司业带着大军也随即杀到。
粗略一看,亦有不下三千。霎时间,士兵便都打到一起,分不清彼此。
百姓早就得了告示,躲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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