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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徵狐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微疼起来,这般侮辱让他甚为恼怒,手指腰间一探然後层出不穷的飞针射出,口中还骂道,“死僵尸!你简直是在找死!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小狐!你是在说笑吗?”郗玉冢一面後退躲闪著暗器,一面专注凝望那张俊美无俦的容颜,果然这般风情还是让他无法抗拒,这些日子心中饥渴稍微缓解一些,却益发贪婪起来。
“我是在要你的命!”聂徵狐眼见郗玉冢竟然招招看死自己,攻势更加凌厉,他绝非意气用事,已经意识到,这恐怕是故意布好的一个局,难怪刚才自己竟然可以那般轻易的离开唐门,不禁暗骂,唐翟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而郗玉冢反而心满意足的笑了,“小狐,看来你果然恢复的不错,精力十足,我原本以为,抽离你的本命蛊,会让你有所不妥呢,看来这次是我多虑了!”
他不说这还好,一提及此,聂徵狐更是愠怒起来,越是生气越是冷静,他却不再追逐郗玉冢,反手拔出自己那把觐鬼刀,笑得杀气腾腾,“死僵尸!今日你成功激起我的杀心了!”
“那便一战吧!”郗玉冢笑得狂放而魔魅,仿佛早已布好天罗地网一般。
(11鲜币)第7章。伽蓝尘。下
刹那间,聂徵狐和郗玉冢已然缠斗一处,刀光剑影,煞气四射,郗玉冢的剑,走得是诡谲精妙一道,飘忽难以预料,充满著血腥的味道,而聂徵狐的刀,走的是举重若轻之道,看似大开大盍,却刀式变幻万千,堪堪凌厉非凡。
旁边上官瀛邪皱眉,他看的清楚,若单纯论那术的境界,聂徵狐实则落於下风,即使他鄙夷不屑郗玉冢,可是对於单单对於剑术而言,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子,有著和自己一战的实力,可是,他并未有所行动,因为另外一道高手的气机,牵动著他,那道气机,也颇为熟悉。
“上官公子,我们久违了!”一个清臒俊秀的男子,有著不分年龄的风情,正是谢寝。
“谢先生,果然是久违了!”上官瀛邪从不会小觑对手,更何况,是一个曾经败於自己手下的对手,更何况,他手中的剑,是上三品中的露泣。
“还要多谢上官公子,上一次缱神不吝赐教,让谢某於剑道上颇有领悟,这一次,谢某是特意再来向上官公子请教的!”谢寝拔出晶莹剔透如露泣剑,漂亮的挽起三朵剑花,如此轻描淡写,可见一斑。
“如此便请!”上官瀛邪随手执起缱神,简单一个起手式,却仿佛千钧难撼,防御得滴水不漏,让谢寝不禁凛然,战意在不断提升当中。
他二人这般相持,而郗玉冢和聂徵狐两人以快打快,却终於一起停滞下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起来,但见郗玉冢腰侧腿上,已经多了三四处伤口,而聂徵狐的右腹手臂,也有两三处血痕,这一番近身缠斗下来,竟然是谁都不甘吃亏!
“小狐,你好狠的心,难道不念你我床第之间的恩情!”郗玉冢挑了挑完美得天怒人怨的眉峰,语带双关。
“恩情?!你这个死僵尸,我现在只想先阉了你然後将你碎尸万段!”聂徵狐才不会在这般言语上落後,他倒是看透郗玉冢在拖延时间,可是他是有恃无恐,想要看看这个混蛋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小狐,羲合宝珠,我今日也带来了,你可知道,江湖上知悉这凤翥十珠秘密之人,尚不在少数,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真的可以打开那天虐宫?!”郗玉冢也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天虐宫中的无数传奇珍宝,自然是天下人觊觎,但能够得知这个秘密之人,又有几个是易於之辈!?
“那又如何!”聂徵狐冷冷嗤笑,富贵浮云,天虐宫里面的武功秘籍、天才地宝又与他何干,他要的不过是一味药,一味传说中可以……的药,他定要在天下证明,他的暮,绝非什麽妖孽之人!所有伤害过暮的人必要付出代价!
“你我联手,普天之下,还有谁人是你我的对手!?小狐,我猜你手中不过两颗宝珠,算上我的羲合,还有其余七颗宝珠的下落,你真的不好奇吗?小狐,这世间原本只有我是全心全意为你的啊!”郗玉冢倒是情深意重。
“放屁!”聂徵狐冷哼一声,横起觐鬼刀;刀式忽然变得极为迟滞,仿佛在黏稠的液体当中缓慢滑动一样,那蓄势的过程,让他整个人似乎在一片光影当中变得有些模糊。
“小狐,你还不死心吗?”郗玉冢淡淡喟然,一派可惜的表情。
便在这时,上官瀛邪和谢寝的战局忽然发生变化,但见上官瀛邪最先动了,他手中的缱神,瞬间隐匿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