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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化为一道虹彩,朝谢寝攻去,谢寝唇侧含笑,一心後发制人,於是露泣剑稍稍倾斜,随时可能剑剑相抵。
可是不过三息之间,谢寝却觉得眼前一乱,下一瞬明明朝左的缱神剑,瞬间失去踪迹,眼见著上官瀛邪身形逼近自己,却只觉一阵光影交错,自己胸前,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整个天地之间,只剩下上官瀛邪粗重的喘息。
“呵呵呵呵……”谢寝却是笑了,这一剑太快,太飘忽,以至於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避实就虚,以守代攻,他是完败。
“剑名三生镜,乃是我最近领悟自创的一招,谢先生,如何?”
“好一个三生镜!好!很好!”谢寝话音未落,已经颓然倒地,他败得彻底,即使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上官瀛邪刚才一招“三生镜”用罄体内九成以上的内力,他暗自压下胸臆间的沸腾,缓缓说一句,“徵狐,我等著你!”
“……”那边聂徵狐唇侧露出一抹欣然浅笑,那笑容如此安谧,让郗玉冢眼底精光毕射,嫉妒之心横生,下一刻,他竟然硬生生的从聂徵狐的刀锋笼罩中脱身而出,横剑便劈向上官瀛邪。
“你这个混蛋!”聂徵狐自然发觉郗玉冢的动机,眼见著郗玉冢如此卑鄙的临场换了对手,而上官瀛邪刚才一招实已透支绝大多数内力,哪里能够抵挡郗玉冢这全力一击,聂徵狐轻功卓绝,方寸之间竟然追到郗玉冢面前,反身将上官瀛邪拦在身後。
“小心!……”一切仿佛全部放慢一般,郗玉冢原本自信聂徵狐追不上自己,这一击却是要将上官瀛邪置於死地,自然全力施为,而上官瀛邪眼见聂徵狐挡在自己面前,伸手正待推开他,便在电光火石之间,郗玉冢那一剑却堪堪插入聂徵狐左胸。
“该死!”上官瀛邪看得聂徵狐竟然为自己挡下这一剑,心中怒火沸腾,一手揽过聂徵狐侧身,另一手执剑朝郗玉冢攻去,竟然又是一招“三生镜”。
“噗……”郗玉冢眼见伤了聂徵狐,硬生生收回内力,可是剑势太猛,他也只能收回三分,再加上上官瀛邪的攻势,他也深受重伤,喷出一口鲜血,狼狈後退。
转眼间,四个人皆受伤沈厄,上官瀛邪不假思索点了聂徵狐胸前几处穴道止血,关切忧虑之色溢於言表,“徵狐,你……”
“死不了!”聂徵狐回头便对著上官瀛邪骂了起来,“你笨蛋啊,看著那个死僵尸朝你砍过来,你打不过难道不知道去躲?!难道刚才伤到脑袋了?!还是你天生愚钝如此!要不要……咳咳……要不要……”他虽是如此,可是同样关切担忧不加掩盖……
“下次不许!”上官瀛邪蓦地以吻封住他所有的咒骂,然後从他衣襟当中掏出疗伤止血的药丸塞入他口中,“我会心疼!”
“……”聂徵狐被如此温柔霸道的对待,正待要继续咒骂几句以纾解不满,但是一碰触到上官瀛邪一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神之时,他忽觉心底有些什麽蛰伏悸动,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11鲜币)第8章。羲合饲。上
天空不知何时阴霾起来,淅淅沥沥的春雨如针如织,看著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两人偎依亲昵,郗玉冢只觉自己心如刀割,一种被嫉妒啃噬的疼痛开始蔓延,他阴冷的笑著,“小狐,你为什麽要替他挡呢?我本无意伤你……”
“我们走,徵狐!”上官瀛邪一边扶著对方,一边小心堤防,面对断魄僵神,即使是他,也未尝小觑,更何况,这一次他二人都受了伤。
“上官瀛邪……你最好放开小狐!”郗玉冢死死盯著上官瀛邪,在他杀气锁定之下,若是寻常人,甚至寸步难移,“否则,我定要你不出三步血溅当场!”
“……”聂徵狐正待出言讥讽,忽然身体一滞,他有些困惑的看著上官瀛邪,却不懂对方忽然升腾起来的强大威压究竟从何而来。
“徵狐,乖,你先等我一下!”上官瀛邪眼神一凛,似乎变了一个人般,将聂徵狐安置在一棵怀抱粗的古树下,让他顺势倚靠著斑驳的树干,然後将缱神剑交给他,“帮我拿著!”他竟空著手朝郗玉冢一步步逼近。
“哼!算你有种!这一次你是死定了!”郗玉冢横起魑云剑,上面鬼气缭绕,他虽是口头骄横异常,实则心境滴水不漏。一个真正的剑客,要做到人剑合一,才是最高境界。
“是吗?”上官瀛邪神秘一笑,竟然带了一抹飘渺出尘之色,然後瞬间,他的身形消失其间,当郗玉冢正待瞪大眼睛找出对方行迹的时候,胸前已经是一阵剧烈的钝痛,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一只白皙的手,插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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