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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衣袖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石洞里一片安宁静谧,只剩下细碎的呼吸声。
食指轻轻勾勒苍白的面庞,原本的白皙被这病态染的让清骨从未如此的心疼,凸出的眉骨抚平中间的重叠,数着浓密地睫毛,顺着鼻梁下滑无色的薄唇为什么总是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柔软冰凉地触觉,撬起唇瓣指尖触碰白齿,清骨依稀记得这里面看不见的地方两边各有一颗尖尖地虎牙,嘴角难以自抑地上扬,仿佛回到了那时,想要一次肆无忌惮地掠夺。
低头吻下去,自己一个人地战斗,没有回应,胸口的失落与酸苦全都释放,把对一切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深深地吻中,舌尖细细地寻找果然碰到熟悉的牙尖,辗转流连依依恋恋,红润的唇瓣划过瘦削得鼻梁,把缱绻落在眉间,他要这里没有皱褶,明天之后他是贺兰渊再也不是唐渊更不是他的阿鸢。
保持一个姿势的凝望,永远看不厌的面庞,愿意就此天老地荒,落日西斜,余光深入落在冰冷的石桌上,冷却的食盒还有被烧得漆黑的陶罐,一切静好,爱与被爱翩然轻擦各自天涯。
带着笑挪动麻木的双腿和僵硬的手臂,移到桌前拾起陶罐里的铜勺轻轻搅拌,发黑粘稠,浅浅地舀上一勺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触碰,早已冰凉还有些微地焦苦,一点一点添嗜不知不觉接着又是一勺。
没有注意到石床上的白衣男子已经睁眼,扇动的睫羽,舌尖舔噬唇角,目光落在桌前的少年身上,嘴角再次扬起弧度虽然只是浅浅地一勾,却已经是天下失色了,冰冷的眼神一点点褪去寒气化作冰释后的春水。
唐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开心,虽然仍旧想不起一切,可是那里逐渐填满充实,喜欢看那个人此时的动作,他吃的好像美味甘甜,自己尝过不仅不美味还有着淡淡地苦。看到染红的残霞,一个起身抓住那只继续的手,冰冷却是关心的话语“凉了”
惊讶地抬首,被那潭深渊抓住坠入,手中的铜勺跌入瓦罐,左手捂住因惊讶张开的红唇,只是反转的一个动作,左手被冰冷包围握在一双修长苍白的手中,取出食盒里的清酒倒出一点在掌心用手指蘸着慢慢洗去残留的血渍,撕扯衣摆一截白纱翼翼包好,认真地眼神和动作清骨感觉自己的心更痛几分,为何要有如此残忍的武功禁锢一颗爱人的心。
用目光抚摸那光洁的肌肤,似水的眸子,玲珑的玉鼻,红润柔软的唇,还有尖巧的下巴,从怀中掏出白纱缠绕的一支红玉簪里面藏着一粒穿着一截红绳的相思豆,染过血浸过泪分外妖娆娇艳,从新系回如玉般的手腕上,瘦净的手指打上了死结。
同样的红玉簪、同样的夕阳残霞、同样眉目依旧人,这一次的痛与伤却比上一次重的多,重的他自己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承受,自私的放纵自己。手指抚过黑缎如瀑的青丝,不想看到它们染上皑雪斑驳成白,不想看到他真的成了石雕,就像百花洲的百花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不可及的传说。
没有任何语言,细微的动作,拉着他坐到石凳上,手指来回摸着柔顺的长发,摊在掌中黑亮的发丝和雪白的轻纱还有一双如玉的手,多么美的一幅带着疼痛的画卷。取出一缕长发,用它把手中的发缠绕最后插上那支红玉簪固定住,清骨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当初没有很好的学会,那时都是别人的手给自己绾上,只剩自己一个人时,他学会了自己来做。
晚风拂过坐在峭崖互相依偎的身影,玫红色的少年慢慢收回目光落在身旁人的身上,身体点点歪斜靠近那个人的怀中,对自己说只是今天,只是现在。缓缓地闭眼感受那个人的气息心跳,不愿睡去想要永远。
看着那阖上的眼,纤长卷翘的睫毛,乖巧的睡颜,月升星移,唐渊才发觉就算这样记不起曾经的一切他也知道,怀中的人不管过去现在未来都已经抹不掉了,给自己烙上了相思印。有冰凉贴在额角,清骨隐在月色下的嘴角微动,甜蜜而又苦楚。
同样月色下的庭院中,几簇蔷薇地花圃旁,一袭素色融入月华,握紧的拳有轻微的响声,衣带和长发在身后飘摇恍如仙人,可是那闪着怨与恨的眼让人不禁远离,害怕触怒了他招来杀身。
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地霎那暴露了内心的期待,抽出嫩芽的梨树下的青衣男子,有着尖巧的下颌,有着载着关怀的双眼,有着与那人熟悉的几分相似容颜。
“谁放你来的?”避过身花圃里的花三三两两开着,朦胧地清辉里期盼天明。
“王爷,风铃——”
“不要说话。”青衣男子的话语被打断,那袭白衣拥他入怀,身体被用力嵌进他的怀中,许久许久那人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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