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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什么原因,既然君痕拒绝了他,他就不想再去死死纠缠,反正乐于满足他身体欲望的人还有很多。
只是,过多的身体交流日益苍白乏味,以至于让他越来越唾弃自己这种畸形的体质。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就算他是冷家少爷又如何?在那些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个只能被人操的货色。
父亲看他就像看苍蝇,凌晔还叫他雌兽。
君痕呢——
冷子琰放开捏在君痕脸上的手,心想大概也差不多——
每次他和男人搞被君痕发现,君痕总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杀了他的模样。
能把沉稳优雅的君痕气成这样,他该有多糟糕。
君痕一直没说话,冷子琰干脆趴在对方身上,像个流氓一样将手伸到君痕衣领里:“你是不是亲了我想耍赖?”
“为什么我没有和你一样醉掉?”君痕叹了口气,轻轻侧过头,伸出舌头,舔上冷子琰耳朵,“冷子琰,我好像……很想和你一起醉……你说……我们一起醉,好不好……”
君痕待他一向温柔,却从未用过这种软绵绵的……像能滴出水来的语气。
耳边被舔舐,传来不可言喻的……
一种他从来不明白的……战栗!
不是被插入瞬间的激情,也没有被爱抚的美妙。
可是……全身都酥了。
“你……你别咬我……”冷子琰捂着耳朵,有几分恼怒的瞪着君痕,“你咬得我下面好硬。”
晕乎乎的抓过君痕的手,摸上自己性器,“你摸。”
君痕的脸色顿时青白交错,一边替醉得没半分人性的家伙服务,一边愤愤道,“你除了会射精还会做什么?”
冷子琰凑上去讨好的舔他脸,搞得对方满脸都是带着酒气的口水,“君痕,以后我就只跟你做。”
君痕被冷子琰熏得臭臭的,姣好的眉越皱越紧,听到这句又舒展了些,片刻后,他低声道:“明早你就忘了。”
“不会,我没醉,”冷子琰信誓旦旦,“我不会忘。”
君痕一巴掌推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还说没醉,嘴里的臭味百米外都能闻到。”
“君,君痕,你嫌弃我。”下身被君痕毫无技巧的抚弄,冷子琰开始气喘连连,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朵。
君痕坐起来,半搂着他:“我只怕你有天不喜欢我了,又哪里来得及嫌弃你?”
“嗯,有道理。”
冷子琰点点头,手攀在君痕肩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君痕手里一点点挺立,绽放出紫红的色泽。
君痕的是手柔软修长,爱抚他的节奏像是在弹着曲子,冷子琰格外兴奋,很快就射出浓稠的白液,沾得君痕手上到处都是,说不出的淫靡。君痕冷静的擦掉,将那软下来的玩意弄进裤子里,瞟冷子琰一眼:“现在高兴了?打算怎么回报我?”
“允许你以身相许!”冷子琰咬住君痕的唇,低低笑道:“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福分,你还不快跪下谢恩。”
摁住他脑袋,彻底夺走这个人呼吸。
“冷子琰,五年后,要是我没死,我们在这山顶上修套房子吧,就我们两个。”
对方睡着了,没回答他。
他像是在问,又像说给自己听。
那声音低低的,很快就被风吹走,不知要飘到哪里去……
42。
看到比武场里的血腥场景,王后的心狠狠揪了把,深深吸口气,躬下身:“少主,请适可而止。”
这个动作放在人类社会只是个礼节,而在兽人族里则意味着臣服。
银豹高傲的甩了甩尾鞭,额心的古老图腾鲜红似血。
“他欺负了我的人。”用兽语吐出的声音雄浑低沉,整个比武场都在震动。
王后惊讶的问道:“少主已经有雌兽?”不是所有贴上少主的雌兽都会被撕掉?
雌兽?他想了想,那个人到处勾搭男人,他虽然是这代最厉害的雄兽,却还不能让那个家伙对他专一。偏偏那个男人不仅淫荡,脾气还大的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经他允许把他归为雌兽,怕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现在还不是,嗷~”他不甘心的补充道,“不过以后会是。”
“既然少主还没有在那个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雌兽烙印,那即便铮儿欺负了那个人,也罪不至死。”王后循循劝导,企图安抚暴躁的银豹。
可是那个人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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