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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现在是早上还是下午?我还没睡好呀。”
我说:“快傍晚了。”
她停了一会,我还以为是电话断了,她说:“老鱼,我和人睡了,真的上床,我和你和张林都没真的上床,却和一个混蛋睡了。你们对我那么好。第一个晚上做了四次爱,我痛得要死,叫声震天,杀猪一样地嚎叫。我不知道第一次真的做爱会这样。但他的感觉却好极了,一直在微笑。早上,我默默流了半天眼泪,却不是哭,也不是为了痛,而是没有把第一次给你,哪怕是张林也可以。所以,以后,我都不想回南京了。我觉得在那里,我没有把最好的东西给最好的人,是我人生里最大的错误。我没有脸回南京了呀。”
我想了想说:“我想,没关系。他是谁?”
艾月说:“一个做音乐的。现在还想见我吗?”
我说:“当然,我想看看成了女人的你。还有,你没必要告诉我你不愉快的隐私。”
她回答:“我不和你说,难道和全北京城去说?”
然后,她顿了一下,说:“老鱼,回去你也恋爱吧。别把心思废在我身上了。”
我们约好在一个胡同口见面。然后一起去吃晚饭,北京烤鸭。也许是夜色的关系。那夜的艾月在我面前,头发乱乱的,蓬松着,显得比过去更美。
我说:“你像一个堕落天使。”
她笑了:“有首歌不是这名字吗?”
我说:“还有一首叫《我爱北京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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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艾月一个劲地抱怨,说北京烤鸭没有南京烧鸭和南京烧鹅好吃。我说:“骨头煮的汤还可以呀。”我们没提那个做音乐家伙的事。双方可能觉得那一定是一个扫兴的话题。
后来,她跟我回了清华的招待所。回到客房门口,看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老鱼,我在里面有事,你在十二点以后再敲门。”仔细听一下,里面果然有男女交媾的声音。床被弄得哗哗地响,但响的节奏很慢。我和艾月就拉着手站在门外等。我们俩都没说话。害怕让王胖子的表弟在兴头上的时候阳萎。后来,当我决定吻一下艾月的时候,大概是十一点半的时候,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也有点丑的女人。
那女人远去后,王胖子的表弟说:“我在钓鱼台国宾馆吃宴会的时候,遇上这女人。她是那里的服务员,说和好几个高级领导睡过。我给了她来回打的的钱就打发了她,就是北京打起的来太贵,路长。我给了她一百块。也不知那些高级领导给她点啥。”
然后,那哥们说去看天安门的夜色,就出去了。然后,我和艾月一个坐床上,一个坐椅子上,坐了很久。她说:“这里不查房吧?”我说:“得早点起来,不然,服务员会来做卫生。”
她笑了。等我们俩都洗完澡,我们就又光着身子抱在了一起。我就坐着,就把她抱在我的腿上,身体顶住了她的屁股。不知为什么,我们俩都没有想到真的做爱。也许我们习惯了光着身子互相搂抱。我们习惯这样体会那种难言的爱情。
很快就天亮了。天亮的那刻。我流下了眼泪。我把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让眼泪滴在她的头发里,我对她说:“你别伤心,你正在为你的美好未来付出代价。这是必然的。”
然后,她很仔细和长时间地吻了我胸前,我感到一阵晕眩,下面一阵阵地颤抖。以前,我对她倒是老这样地做。我喜欢吻她那里,现在也喜欢她来吻我,让我有回到了老家的感觉。
艾月说:“老鱼,我就是喜欢不上那些人,他们太假,玩玩女人我到无所谓,就是他们太假,就是做爱,因为一想到他们的假,我连高潮都到不了。过去你吻我,我都可以连到三次呀。”
我说:“其实,我真的很想和你真的做爱。真爱的人之间做爱才有意思。”
艾月说:“我不反对。”
我说:“怕那样做了以后,你和我都会变成另外的两个人。”
艾月说:“我受不了你了,你有病,写诗让你有病。”
我说:“吻过你后,我就不再写诗了。”
艾月说:“那样,你的病怎么也不好的。”
后来,我有点迷糊,等睁开眼,艾月已经离去,枕边放着我在吃饭时给她的一万块钱。上面还压了一个看起来很纯很高档的翠玉的手镯,那手镯下有一张纸条,写着:“我送给你女朋友的礼物。”
王胖子的表弟这时也已经回来,他站在我面前,说:“你小子这下把力量全送给那个美女了。怎么,她还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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