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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相像。
朱闻苍日本就是他所压抑的、唾弃的、排斥的,然而最深的渴求。
而箫中剑,是这渴求的渴求,是他所不熟悉的一部分自己,命中最深的执念。
银鍠朱武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朱闻苍日像他,还是遇上了箫中剑,他开始变得像起朱闻苍日来。
难怪朱闻苍日可以对自己说,他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本心,那个分人格,原来早就预见了今朝。
银鍠朱武还能把箫中剑留在身边,凭借的不就是偶尔和朱闻苍日相似的温柔和孩子气么?
可是啊,银鍠朱武为了自己,还是想争上一争。
他是一个魔,他所要的,一定要自己争取,那是他身为银鍠朱武的骄傲与坚持。
“汝不惊讶为什么吾今天来得怎么晚么?”
“为何?”
“你都没有怀疑过,这漫天的烟花,吾这一身红袍么?”
“……”
“今天的礼花,是为了庆祝吾与九祸大婚,吾作为鬼族之主与邪族女王的联姻。”
“恭喜。”箫中剑迟疑了半天后,低垂着眉眼说。
“我倒是希望,这是吾与汝的婚礼。”银鍠朱武抬起了他的下巴,眼角余光里,红色的喜服铺延在那人灰黑色的大氅外,映着他雪白的肌肤。
“莫要儿戏。”
“你不信?那我做什么婚礼之夜不宿在她那里,还是要来找你?”他终于忍不住,抓住那人皓白的腕子,手指扣上那人冰雪一样寒凉的手指,“那么箫中剑,你愿不愿意和我成婚呢?九祸是魔界的女后,但是你却是我真正的伴侣……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愿意不愿意呢?”他牵起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一根根轻啄,舔舐直至啃咬。
“朱闻你……”
“不是朱闻,是朱武……如果只有银煌朱武,而再没有朱闻苍日,你喜欢不喜欢?愿不愿意和我一辈子……”
他手中那只无血色的手,颤抖了一下,脱离了他的掌控收了回去。
“果然,朱闻苍日可以的,银鍠朱武就不行吗?”
他看着他冰凉的,碧绿色的眼睛。
“就没有一点点,喜欢不是朱闻苍日的银鍠朱武吗?”
那双眼睛没有回避,也没有回答。
是了,这人的没有回答,就是回答。
他从没有亲口承认过的,却那么分明。就像他喜欢烟花。
箫中剑喜欢朱闻苍日,只喜欢朱闻苍日。
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
银鍠朱武放开了箫中剑,咧开嘴笑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难看,所以在箫中剑看到之前,把头埋在了那人的胸口。
熟悉的熨帖、安心的冰凉,透过那人的衣衫传到自己的面上。
却又陌生到让人惊恐和慌乱。
失去的念头,让人无法容忍地害怕。
由爱生忧惧,由忧生怨怖,由怨生嗔恨。
箫中剑看到胸口伏着的人肩膀抖动着低低笑了几声,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手指大力而狂乱,隔着布料都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淤青。
等他再度看到红发的人抬起的面孔时候,发现上面已经换了一副表情。
眼里方才的温柔都不见了,只留下张狂,嗜血,残忍。
然后覆了下来。
他听见银鍠朱武咬着自己的颈侧说:“其实你一直都没明白我所说的银鍠朱武和朱闻苍日不是同一个人吧,所以才肯让我抱……但是,我们真的是两个人,而且现在,这具身体,这个灵魂,这个抱着你的,只是银鍠朱武。”
身上的魔并不直接进入,而是用双手紧紧压制身下优美的躯体,身体则挑衅地顶撞着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忽轻忽重。他背上扬起的血红的发丝带着狂意,像是燃烧起来,焚天的火,眼睛里也有同样的火,恶意地,屠戮地,要将他烧死在原地。
“你知道么,九祸已经有孕了。”红发的魔笑着说。
箫中剑听到这里才回过神,微微滞了一下,还是接下去说:“恭喜你,这么快就又有了子嗣。”
“呵呵,箫中剑,该说你天真无知么,哪里有一怀了孩子就能发现的。我才回了魔界几日,吾这个孩儿,可是好几个月前就有了啊……”他鲜红的舌头缓慢地舔过箫中剑雪白的耳垂,情人一般温柔地耳语,“啊,那时候,朱闻苍日,已经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了吧……”说这句话的时候,银鍠朱武一个纵身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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