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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昊天本有婚约,但在宁昊天迎娶她那日却与师弟安秋声私奔了((⊙o⊙)才发现居然是师弟~)后来还是丫环素云假扮小姐才嫁入宁府。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过后十年,香雪吟碰巧遇见了认识她的文家夫人白颂娴。
没多久他们的行踪就暴露了,宁昊天大发雷霆,派了不少人捉拿他们。他对香雪吟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长大后并无多少爱意,他记恨的不过是自己竟被欺骗罢了。
两人被抓住,宁昊天拿着一杯毒酒逼着安秋声喝下,他宁肯日后他来照顾香雪吟也要杀了安秋声。
却不想,香雪吟竟夺过毒酒饮下,死在了宁昊天的怀里。
“后来是素云救我出宁府,但素云回去后也自尽了。你当时带着若欢跑得快没有被抓住,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却躺在河边,若欢没了踪迹……若欢没了,雪吟没了……我们家变成这样一定是白颂娴将我们的行踪告诉了宁昊天,不光宁家,还有文家!是他们毁了我们!”
有些发狂的安秋声手劲很大,一双铁臂掐得安逸尘生疼。
一下子了解了当年的种种,原本对报仇并不热衷的安逸尘也涌起了仇恨的火焰,为什么他爹娘相爱却不能相守?为什么宁昊天要逼死他的爹娘?为什么宁文两家要这么恶毒?
看着安秋声略显癫狂的侧脸,安逸尘下定了决心,道:“爹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娘和妹妹报仇的,我会想办法跳进宁家和文家之间的斗争,让他们两败俱伤。”
“我进来了。”一边说着,宁致远就直接推开了自己妹妹的闺房。
宁佩珊一惊,忙着扯过一旁的白纸将手下正画着的那张纸遮住,随后看向宁致远,她勉强的笑笑,“哥,你找我有事吗?”
“你在干什么?”宁致远极为眼尖,一进来就看到她在做了什么,现在忙着遮挡也是欲盖弥彰。
“画画啊。”
宁佩珊的面前搭了一个木架,上面还放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面夹着张白纸,这是一个简易的画架。
她很喜欢画画,一坐下来就能待个半天,最初宁致远也挺喜欢画画的,可是学了一阵子就不行了,他根本坐不住,画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的,难看得不行,画人就更奇怪了,越看越像个火柴人。
宁致远立刻好奇问道:“你画的谁?”
宁佩珊不自在的笑笑,故作纠结的想了想,才说道:“刚把纸铺好,还没有打稿,也没想好画什么,要不哥哥你说画什么吧。”
宁致远很想画画,自己又学不好,所以这脑子里画面很多,无奈就是憋死都憋不出来。
“画……”他狠命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就画给我治鼻子的安医生。”
他平时私下倒是一口一个‘逸尘’的,安逸尘也叫他‘致远’但是当着家里人两人还是不自觉的收敛了一些,一个是觉得在宁家一切都要小心翼翼,一个是害怕他爹所以得做出庄重的模样。
“我也没见过安医生几次,还有点陌生,先试着画画,不对的地方你再给我说。”宁佩珊无奈的看了一眼被自己压着的那张还没完工的画,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帮她哥画画。
炭条打底,简单的给纸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之后,宁佩珊就开始打稿。
她正勾勒了几条线,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到底要画怎样的安医生?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不过想归想也懒得问了,反正她哥也没要求,能偷懒就偷懒吧。
型体大致起好了,宁致远脑袋移过来看了眼啧啧几声。
“这画现在看起来就跟鬼画符似的,真没法想象和日后的成图做比较。”
宁佩珊耸耸肩一脸无辜,可不是,她才开始学画画的时候也很难想象,不过画着画着就习惯,也就不在意了,差不多所有人的稿子都是鬼画符。
纸笔淡淡的摩擦着,声音细微又磨人。
宁致远坐不住,来来回回转了不少圈,喝水啃水果嗑瓜子。
“画好了!画好了!”
画画要讲究安静,宁佩珊被他吵得头疼,硬着头皮可算是把画画好了,连修都懒得修了,直接交给她哥。
画赶得挺急,毛病不少,但又是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的那种。
拿着画,宁致远乐淘淘的扔下一句,“有空再帮我画一幅。”
“……知道啦。”
宁佩珊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确定宁致远走了之后,才悄悄把那张压在白纸下面的半成品拿了出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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