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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我是XX的经纪人”“我是XX的会员”“我是XX甜品的忠实爱好者”。
越说越糊涂。
其实确凿的答案也没那么难以启口。是这样的:我平常赚钱糊口的工作是经营自己的公关公司,帮各种产品做创意推广,多年以来莫名其妙捧红过相当多的产品和人。但,在“公关”的概念模糊不清、从业之人啥德行都有的时下,这也成了“宁可不提”的行当。
这就让人为难了,“作家”不成,“公关”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有个朋友赶在传说中的“寡妇年”之前把自己匆匆嫁掉了。她出嫁前的几天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在我家促膝谈心,聊到一半,这女孩忽地怅然道,她嫁人之后会被冠以夫姓。想到一个我们熟悉的好女孩在未来的人生中将被叫做“龟田xx”—她嫁的是个日本人—听上去和她俊秀的样子完全不相称,大家顿时表现的都相当愤懑,除了我。
抛开民族大爱恨不说,在内心深处,我或许还隐约保留着某种封建毒瘤的残滓余孽,因此,暗自觉得,嫁人之后被冠以夫姓是一件相当甜蜜和荣耀的事情—当然我绝对不能想象自己姓龟田!呵呵,无意冒犯。对呀,即使非如此不可也还是有一些很优美的选择,比如“志摩”,什么的。
如果有一天,我被叫做陈秋微,林秋微或是志摩秋微,我都会欣然接受,除了男权主义的残余势力在我心底作祟没之外,还有,就是对于明确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在意!
如果不用继续在“作家”和“公关”里做差与更差的选择,那我宁可用“从夫姓”这么一了百了的方式给自己和别人都有个体面的交代:“Hello!莫西莫西!雷猴!邦恕! 我是X太太。”
当然,鉴于这又是另一个巨大的工程,所以,在新一年的《情感方程式》里,我的名字前面勉强出现了个跟这些都无关的简单头衔:“电台主持人”。
这个职业虽然在我的工作中所占比例不大,但至少不那么招人侧目,看起来仿佛安全了很多。
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回头想,到底是谁,或是什么,造成了“当女作家可耻”的结果?
不知道。
前不久在一个报纸上看到著名导演田壮壮说“我们现在对电影缺少神圣感,这挺可怕的。”
不确定把这句话单独摆出来是不是能准确体现他的原意。
反正,只是断章取义地解读,这句话就已经很值得感慨和警醒。
想想看,其实“我们”缺少神圣感的事情又何止是电影。
这样说,好像要断了自己的后路,言下之意,如果要保留对创作的神圣感,那似乎就很难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开脱:既然都警醒了,为什么还有胆色把这些东西变成出版物。
创作的怆(2)new
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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