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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信大减。
建元十五年腊月,大皇子平乱归京,一时风头无两,投党者如过江之鲫,兵部侍郎右迁四品忠武将军,赴荆门守关。
建元十六年初春,帝封皇长子为秦王赐圭,着三皇子、四皇子出宫开府,却未封王。
四皇子出宫开府,百官齐贺,门庭若市,三皇于京中一隅辟了新府,倒是落了清净,只迎来了一位贵客:“可算是等到三弟开府。”
顾常瑜并未递拜贴,一人一骑,就这么这么过来了,顾常玢问询匆匆来迎,远远停住脚步,再慢慢的走过来,清声道了一句:“皇兄,久未相见。”
顾常瑜不禁想,顾常玢今岁是什么年纪了?算一算,竟是弱冠之龄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顾常玢自小就生的好看,如今更是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他曾抱在怀中的三弟,已经长这么大了:“皇兄可是抱不动你了。”
“进府说话。”顾常玢一笑,往前边带路。
顾常瑜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一股悲凉失落感油然而生,好似顾常玢这么走着走着,就会消失不见,再不拉住他的话…顾常瑜大步迈开,拉住了顾常玢的手臂,顾常玢有些错愕,问说:“皇兄?怎么了。”
顾常瑜回过神来,闪烁其辞:“我…”绞尽脑汁收罗着可说的话:“我听说,父皇为你取了表字,叫青雀。”
顾常玢就停在那儿,望着顾常瑜笑开:“取是取了,还未有人叫过。”
“皇兄往后,便唤你青雀。”只我一人这般唤你。
顾常玢听了,略有些赫然:“好是好…”
顾常瑜搭上他的肩膀,将人往里边带:“好了走吧,带我逛逛。”
顾常玢在院中摆酒招待他,就在湖边的水榭设座。四面设青纱幔,都挽在柱上,风一吹就飘动起来,偏偏顾常瑜是个不懂风月的人,白费心思。
顾常瑜冲人笑道:“以往都是三弟你看我吃酒出洋相,念你年纪尚小,姑且放你一马,今日为兄定要将你灌倒,了了这多年的夙愿。”
顾常玢不以为意,斟上一杯,爽快的喝下肚去:“皇兄贪杯,却要怪我。”
顾常瑜拍着桌子说:“你不陪我尽兴,自然怪你,今儿给你个机会,且自罚三杯。”
顾常玢久浸风月场,别的没有,酒量是有的:“三杯哪够,五杯都行。”
酒过半巡,顾常瑜提及选妃一事:“听我母妃说,皇后有意将秦家的女儿指给你。”
顾常玢到底喝的多了,有些上头,不似那般乖巧:“皇兄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听说父皇想将御史大夫的孙女儿,指给你当正妃。”
顾常瑜连连摆手:“哎,我府上又不少女眷,多一个不多。”
顾常玢连灌了半壶到肚子里,只觉得飘然似仙,打趣起他来:“是有不少莺莺燕燕,就是不知,皇兄最好哪枝颜色。”
顾常瑜也喝了不少,嘴巴没个把门的:“若论好颜色,洛阳谁能比得我三弟。”是我好色,见过你便再也看不上别人。
顾常玢并不忌讳他说这个,样貌是爹娘生的,若生的太好,惹人注目也要怪,那人生过的可就太艰辛了:“谁同你说这个了,我又不是你婆娘。”
顾常瑜听了心头一热,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有些个弯弯绕绕憋在心中实在难受,不若就将他捅破来又能如何,伸手提过顾常玢的衣襟:“那便做我的婆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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