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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样相爱,被前任巫师施了诅咒,赶到森林里,大概现在还可以找到散落的白骨吧。
如果哪一天游桦的欲望战胜了对禁忌的恐惧,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他也会如此惩罚他们。
连旭又看着迷迷糊糊的纪锴阳。
他是部落最漂亮的青年,很多人都喜欢他。
小姑娘,上了年纪的女人,还有不少小伙子都追随他,但连旭却从来没喜欢过他。
前一阵子,纪锴阳说要领人挖一道水沟引嘉郁河水到田地里,可以省去背水浇地的麻烦,还可以扩大播种面积、扩大产量。
真是愚蠢!
如果随便什么人就可以种出大量的粮食,要首领和巫师还有什么用。
食物必须要掌握在首领和巫师的手中,这样才可以统治那些平民。
纪锴阳永远不像他的两个哥哥那样听话。
而让人担心的是,卫逸很喜欢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如果他将首领的位子传给纪锴阳,倒霉的就会是他连旭了。
因此,他暂时会对游桦和纪锴阳的关系睁只眼闭只眼,一旦纪锴阳威胁到他,他将会用破坏禁忌的罪名惩罚他们,到了那时,即使卫逸能救得儿子的命,也不能让他继承啦。
想到这里,连旭觉得一切都筹划妥当,没什么可担心的,就完全闭上眼睛,专心念咒。
赫寰还未升到天顶时,刺青师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他收拾起工具交给顿卡,一边对游桦说:
“小心不要碰触刺青的背部,也不要淋上水,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明天我们会过来检查,如果恢复的好,后天就可以进行下一部分。”
游桦答应会注意的。
他送走了大巫师和刺青师,在他们远去时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回到棚屋里。
纪锴阳已经起来了,盘腿坐在地上。
也许是水云花的麻醉力还未完全褪去,他半闭着眼,有些恍惚。
游桦在他身边坐下,探头看背上的文身。
一只斑豹的脑袋正杀气腾腾地瞪着眼睛。
虽然它点缀着斑点的皮毛被描画得像羽毛一样轻柔,但它眼窝下了黑线和尖尖的牙齿仿佛在警告人们它是多么凶猛的动物。
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漂亮的文身呢?
游桦想。
不过他在羡慕纪锴阳的同时也注意到刺青过的皮肤开始发红,微微肿了起来。
“疼吗?”他问。
“没关系,我还忍得住。” 游桦端了盆水放到纪锴阳面前。
“洗洗脸吧,然后再吃点东西,就会有精神了。”
纪锴阳点点头。
当游桦把水和垃圾端出棚屋时,他发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了一团乌云,于是他赶快把垃圾用沙子埋上,回到屋里,把情况告诉纪锴阳。
“是要下雨的云彩吗?”纪锴阳问。
“是要下很大很大雨的乌云。”游桦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说:“不修补的话会漏雨的,我打算回村子找些麦秸和蒲草叶子,把屋顶修一修。”
“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我可不能让你住在漏雨的屋子里面,刺青师叮嘱过不能沾湿背部呢。”
游桦回到村子时正好碰上几个女孩把晾晒的秸秆捆起来。
她们听说是为了给纪锴阳修屋顶都很高兴地交给他,结果比他预想的还多了一捆。
接着他去找蒲草叶。这个比较麻烦,因为蒲草生长的季节已经过了,最后他在萧玉的帮助下从她母亲那里得到一些。
“纪锴阳他还好吗?”萧玉一边帮游桦收拾东西,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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