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帕梅拉之果1(第2/3 页)

是你在花店里千挑万选，选中了一支和她发色一致的红玫瑰做成的永生花，愿她同春之女神般典雅而长久。

但是现在看起来，她似乎不太满意。

“你有意识到，送给我孩子的活尸和木乃伊，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吗？”她歪头微笑。

啊哦。

帕梅拉安静地挥手，一根巨大的藤条立刻蜿蜒缠住了你的腰腹。为了不激怒她，在砍断它们和把它们点燃之间，你选择了第三种办法，一动不动。

你们之间的距离在无限缩短，她的睫毛微微颤。在这个状态下，你甚至可以清晰地的那对瞳眸是如何全神贯注映照出你样子。

长满棘刺的藤条巡视着你制服上的薄弱点，似乎想要将毒液刺进去。帕梅拉轻轻蹙眉，它们全部都停止了躁动，归于寂静。纤细的手指捧住了你的面具，没有太用力。但是太近了，你可以看到她静脉处蜿蜒的，密密麻麻的翠绿色的血管。

“晚上好。”帕梅拉温声细语地说，“你是远道而来给我做花肥的吗？多善良。”

象征着生命的翠绿的眼睛和你对视。

空气变得很甜腻。

她的呼吸很近，近到你甚至可以听到一点你和她交织的心跳声。隔开那层重叠的皮肤和血肉，鲜红的心脏就在下方跳动，就像一颗果实般等待采撷，朝气蓬勃地输送血液。只需要一点暴力的破坏，就可以——

“不是今天。”

你按住了她的手指，阻止了她进一步撬开你面具边缘的动作。她稍稍用力，指节有些发白，但却没有办法进一步的剥离面具。蓝色的火焰在你们身边劈啪作响，烧掉了一部分致幻孢子。

她那精致的脸庞在蓝色火光中映照得危险而迷人。

“可以不要用你的花粉继续引.诱我了吗？”你礼貌地问，“这样不会让我被你精神控制，只会让我更想袭击你。”

帕梅拉翻了个白眼，嗤笑：“真是不解风情。”

她解除了藤蔓的束缚，于是你不必使用暴力手段就重新落在了屋顶上。那股甜腻的腥香也消失了，想要撕碎一切的躁动的情绪也就此消失。空气变得平静起来，只有带着潮湿感的海风吹拂。帕梅拉放松地坐回了巨大的叶片上，常春藤和苔藓所构成的巨大裙摆也低垂到了地上，微微晃动。

她微笑着讽刺：“有天赋的感觉怎么样，亲爱的？”

“还不错。”你和她安静地并排站着，“只是我上周用它煎牛排焦成炭了，浪费了一块很好的肋眼肉。”

...

帕梅拉翻了个白眼，讽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让她有点烦躁地咬牙。

“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那个意思。”

你低垂眼睛：“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开始莫名其妙训斥我。毕竟人体每天需要不少蔬菜来维持营养。”

你们安静地站在屋顶上，此刻植物都不再如之前般躁动。帕梅拉有些警惕地看着你，似乎在提防那些火焰再一次灼烤，确认没有危险后，她和你一起安静地看着哥谭的海平面。深蓝的海水总是寂静，遥远，只有在风吹过后，才翻起一点粼粼的波纹。过了许久，她从恍惚的状态抽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大自然不会在乎的。”她轻蔑地说，“不管有没有我，它们依然会生长。食用，被食用这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植物比人类更早的生存于这颗星球。它们也会比我们更加繁荣的留存。”

你也轻轻点头：“我也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来污染最严重的哥谭码头，而是去袭击人类的杂货店了。”

她若有所思：“...所以你只是来烦我的。”

“我的目的很清楚，我需要你的解毒剂。”

帕梅拉又翻了个白眼，嗤笑，她勾了勾手指，两小瓶呈着可疑的、不祥颜色的溶液的玻璃试管被植物托了起来。她温声细语，轻轻靠近了你。

“全部都在这里，亲爱的。”她的声音甜腻而缱眷，“只是其中一瓶是毒药，另外一瓶是解药。”

你点头，轻轻握住了两只试管。

下一秒，你安静地施力，它们都应声爆炸。蓝色的火焰在它们触及你手套下的皮肤之前，就迅速灼烧蒸发它们，一部分的水液飞溅滴落在了地上，发出了腐蚀时的嘶嘶声。

“两瓶都是毒药。”你安静地解释，摊开了手掌。

帕梅拉的笑容加深了。

“你享受的是那种精神上的凌辱感。”你盯着如绿宝石般的眼睛，轻声呢喃，“你希望我去猜忌，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