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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利眼盯视着华清泉,恶语道:「 我知道你有,这次让你好运逃过了,下一次你没这麽好的运气。」
华清泉委屈得泪水直流,他一心侍奉石高野,就算石高野病了,他仍是随侍在旁,他跟立难水发生关系都是姻缘巧合,并不是存心偷人,想不到石高野病得这麽厉害的时候,疑心病跟妒心却也更重了。
他被石总管迎进了书房处理事情,其实事情没像石总管向石高野讲得那麽紧急,需要处理,可能是石总管救他出房的权宜之计,虽然石总管什麽话都没说,但是他知道石总管还是心里向着他、帮着他。
他在书房一边落泪,一边批改这些东西,立难水又新进了一批货要在他们店里寄卖,还送到了家里让他验货,其实就是让他先看过货色,喜欢的先挑起。
但他没心情验这些货,立难水傍晚来石家拿货,他道:「 都可以上货。」
「 有什麽泉少爷比较喜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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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看,但是他精神萎靡,哭了一整天,眼睛红肿,立难水关心道:
「 怎麽了吗?泉少爷?」
这一句关心的话,在石家人人忌惮石高野,就算知道他被关入房里,受着惨不忍睹的折磨,谁敢问他。
在石家外,也是人人害怕石高野的权势,根本也没人是真心关心他好不好,对他问这麽一句话。
他眼泪狂流,再也忍不住那两天石高野不断检查着他的私|处,言语上又多是辱駡的折磨,他对他尽心尽力,石高野却是这样倒行逆施,他嚎啕大哭,再也顾不得是在大厅里失态,立难水急得拍抚他的后背,让他哭得顺气。
他在立难水的怀里哭得颤抖声哑,好像有天大的委屈都可以在他怀里尽情的释放,他哭了半个时辰终于收声,立难水拿起手巾擦他的泪,他才惊觉他把立难水整片衣服都给哭湿了。
「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
立难水摇头担忧道:「 没关系,若有什麽不舒服,我随时愿意听泉少爷你诉苦,你千万不要闷在心里,闷出病来。」
「没事、没事……」
他哭过一场后,心情回复了不少,立难水拿着货,忧心忡忡地回去了,在门口还不断嘱咐他天寒记得多加衣,饿了就要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千万不要让自己闷出病来。
他这些老生常谈,却温暖了华清泉的心,华清泉轻声道:「 你也是,立老板,你明天再来,我把上回结清的银钱算给你。」
他晚上再陪石高野吃饭,但是石高野睡了一天,精神正好,他叫他脱光,双脚扳开,他要仔细验验,他有没有在白天处理事情时,叫了情夫到家里来,瞒着他相好。
华清泉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他跪下来哭道:「 老爷,我真的一直在厅里处理事情,全石家里的大大小小都知道,没有什麽客人来,而且这麽大的石家,门禁重重,我怎麽可能带奸夫进来。」
他这些又长又臭的话就是不从他的命令,石高野怒打他一巴掌,「 你现在以为我快死了,我叫你做,你都敢不做了,告诉你,我多的是方法惩治你。」
他叫石总管准备一把热香,往他的脚板一根一根烧,华清泉哭到声嘶力竭,他终于撩下了裤子,让石高野检查私|处。
石总管在一旁不忍的别过去,他跟了石高野好几十年,他知石高野阴沉好疑的性子,这时越是替华清泉说一句话,就是越把他推入死地,到时帮不了华清泉,还连他自己都要被怀疑跟华清泉有一腿。
立难水隔日来了,石高野是因为石总管说每日都有要处理的事,而且都是急事,还说得头头是道,他才非不得已的放华清泉在家里办事,但是再也不准他出外。
华清泉脸肿了,每走一步,脚板就火辣辣的疼,立难水知他被虐待,他见他心头就是刺痛,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清泉见了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哭得止不住,立难水心里疼,他将他搂在怀里喃声安慰,但他是客人,总是要走的。
每一夜,石高野都要检查,他疑心一来,有时不管白日黑夜,把他叫来房里,就是查了一次又一次。
有时睡前才查,睡到了半夜,他忽然把华清泉打醒,强要他脱下裤子检查,华清泉有苦难诉,他再怎麽哀求哭泣,石高野就像疯了一样,就是觉得他有其他的野男人。
这样反反覆覆,石高野的身体因为疑心嫉妒的关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