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第3/8 页)
在赫尔曼来访后立即离开了。这些生意上的朋友是谁,迪尔曼先生?”
&esp;&esp;“法国的企业家们。”这位外交部来人说。
&esp;&esp;“什么企业家?他们叫什么?他们此刻人在哪里?”
&esp;&esp;“这个,”迪尔曼低声说“我不可以告诉您,克斯勒先生。”
&esp;&esp;“为什么不能?”鲁瑟尔愕然问。他是那么惊愕,问得十分茫然。
&esp;&esp;“因为我的部里禁止我这么做,”迪尔曼说“至少暂时如此。我只能向你们保证,这些企业家跟这一系列谋杀或其它什么不法行为无关。”
&esp;&esp;“这么说要保护他们了。”拉克洛斯说。
&esp;&esp;“对,先生。”迪尔曼说。
&esp;&esp;“为了我们国家的利益?”
&esp;&esp;“为了所有国家的利益。”迪尔曼说,扫视了一圈“对不起,咱们的工作竟会这样开场。但是我无法改变。还有人有问题吗?”
&esp;&esp;没人有问题。谈话结束了。众人离开大房间。我突然发现我站在迪尔曼身旁。他低声对我讲:“谢谢您,先生。尤其是谢谢您用您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支持了我。”
&esp;&esp;我们正沿着一条长长的过道往前走。
&esp;&esp;“什么话?”我问。
&esp;&esp;“关于正义的话,说它最后总是胜利。您真相信吗?”
&esp;&esp;“不,”我说“您呢,先生?”
&esp;&esp;“我也不信。”加斯东-迪尔曼说,他的无比善良的脸一下子显得非常失落。
&esp;&esp;2
&esp;&esp;当我来到昂热拉家时,一个小姑娘身穿红衣服坐在她的画室里的一张小椅子上。她吻我。昂热拉穿着白罩衫和拖鞋,白罩衫上沾了许多颜料。她在红头发上扎了一根宽丝带,眼镜用一根小链子挂在胸前。
&esp;&esp;“你看,”还在前厅里昂热拉就说,让我看左手和钻石戒指“我拥有过的最珍贵的戒指,我此生有过的最珍贵的戒指。”她让我看右手“你看这儿。”她说。手背被太阳晒成金灰色,那白色的色素斑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这奇迹,”昂热拉说“是你创造的。你是我生活中最伟大的奇迹。”
&esp;&esp;我们走进画室,小姑娘站起身,行了一个屈膝礼,伸给我手,说了声:“您好”
&esp;&esp;“这是格奥吉娅。”昂热拉用英语讲“格奥吉娅的父亲在好莱坞拍巨片。他是个著名的制片人。现在,他跟格奥吉娅在此度假。”
&esp;&esp;“只有爸爸和我,”格奥吉娅说,又坐下去“因为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她把小胳膊交叉放在大腿间,严肃地望着我。
&esp;&esp;“这真叫我难过。”我说。
&esp;&esp;“我也是,”格奥吉娅说“但也很激动人心。我半年呆在爸爸身边,半年呆在妈咪身边。这可是很叫人激动的!”
&esp;&esp;“非常令人激动。”我说,走到昂热拉身旁,她已经又站在了画架旁。这幅画很宽。在孩子的头后面,昂热拉画了一匹玩具马灰灰的轮廓。我忍不住想起那只西西里亚小马,那只有丝线和许多闪光的金属小片的彩马。它放在杜塞尔多夫“洲际酒店”我的套房里,在一只橱上,放在两只象之间。
&esp;&esp;“心灵的残酷,”格奥吉娅严肃地说“爸爸对妈咪心灵上非常残酷。她说的。在法庭上。登在报上。我已经能读了。心灵的残酷,这是非常严重的东西吗?”
&esp;&esp;“有可能。”我说。
&esp;&esp;“这是离婚的理由。”格奥吉娅说“但我不相信爸爸对妈咪心灵残酷。爸爸可爱慈祥。妈咪为什么立即搬去跟叔叔弗雷德同住?”
&esp;&esp;“格奥吉娅,”昂热拉说“在我工作时你不可以讲话,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esp;&esp;“对,当然,”小姑娘说“我也已经够安静了。我只是问自己,如果我长大了,怎么半年跟爸爸半年跟妈妈过法。”格奥吉娅的脸一下子愁云密布。
&esp;&esp;“你坐吧。”昂热拉对我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