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接到调令(第2/3 页)
,但相较于安禄山的叛军主力,人数上的差距太过悬殊,就像涓涓细流面对汹涌的江河。且我军在装备上,虽也颇为精良,但与叛军的大规模配备相比,仍显不足。我如今身处长江南岸,虽有天险可依,但远离洛阳,长途奔袭必然会使士兵疲惫不堪,还可能遭遇敌军的埋伏与突袭,那漫长的路途就像一条布满陷阱的险途,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若在此坚守,又恐被朝廷视作怯战,日后难以在大唐立足,如同被逐出巢穴的孤雁,在天地间无处容身。”李云霄不禁对自身能力进行深刻评估,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矛盾与挣扎不断翻涌。他的内心仿佛被两种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一边是对麾下士兵生命的珍视,他们是与他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他们的信任与忠诚让他无法轻易将他们置于险地。他深知一旦踏入洛阳战场,那将是血雨腥风的洗礼,他们可能会像落叶般被战争的狂风吹散,永远无法回到家乡与亲人团聚。他仿佛看到了士兵们的妻儿老小在家中苦苦等待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期盼与担忧,而他可能会成为那个亲手将希望破灭的罪人。另一边则是对大唐皇室的忠诚以及对洛阳百姓的责任。大唐给予了他荣耀与地位,他的家族世受皇恩,他怎能在这国家危难之际退缩?洛阳城中无数百姓正在叛军的铁蹄下受苦受难,那凄惨的哭喊声仿佛在他耳边回荡,他们渴望着唐军的救援,如同在黑暗中渴望黎明的曙光。他若违抗调令,不仅会被视为不忠不孝之人,家族蒙羞,自己也将成为千古罪人,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种忠诚与责任的使命感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炬,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炙烤着他的灵魂。“我自领兵以来,历经大小战事数十场,也算积累了一定的作战经验,麾下将士对我忠心耿耿,这是我军的优势所在,仿若一颗在黑暗中闪烁的星辰,给予我一丝希望。可面对安禄山这等强劲对手,我以往的那些战绩又是否能作数?我虽善于谋划策略,以往也多次凭借奇谋妙计扭转战局,可这次的洛阳之战太过复杂,我真的能再次想出绝妙之计吗?我虽有情报网助力,可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情报难免有滞后或不准确之处,万一因情报有误而导致决策失误,那后果不堪设想,就像在茫茫大雾中航行的船只,一旦迷失方向,便会触礁沉没。我的指挥能力在局部战斗中尚可掌控,但面对如此大规模且复杂的洛阳之战,我是否有足够的全局把控力?我会不会在关键时刻顾此失彼,让兄弟们陷入绝境?我军的训练侧重于灵活机动与战术配合,然而在正面攻坚与大规模团战方面,与叛军相比是否相形见绌?万一在战场上遭遇叛军的强力冲击,我军能否坚守得住?”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好似踩在自己纠结的内心上,留下深深的印记,那泥地仿佛也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将他的足迹深深吞噬。他的皮靴在泥地上蹭出一道道痕迹,仿佛是他内心矛盾的具象化,每一道划痕都是他内心挣扎的见证。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那剑柄上的纹路硌得他手心微微发痛,却也无法让他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那剑柄仿佛也在提醒他肩负的责任与使命,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手心,让他无法逃避。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作战方案,又一次次被自己推翻,那些方案就像虚幻的泡沫,在现实的礁石前一一破碎。“我可以尝试联合其他援军,形成一股合力,或许能与叛军抗衡。但各援军之间路途遥远,协调困难,且时间紧迫,能否成功尚未可知,仿若一群各自为政的散兵游勇,难以汇聚成强大的力量。各援军来自不同的地域,将领之间缺乏默契,指挥体系难以统一,在行军途中还可能遭遇叛军的阻截与骚扰,想要顺利会师难如登天,如同隔着万水千山的牛郎织女,难以相聚。或者我军化整为零,利用我情报网的优势,深入敌后,进行小规模的骚扰与破坏,打乱叛军的部署。可这样一来,我军也将面临巨大的风险,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深入敌后意味着远离己方补给与支援,士兵们将在敌境中独自作战,一旦被发现,便会陷入敌军的重重包围,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生存的希望极为渺茫,就像一只深入虎穴的小羊羔,等待它的只有死亡的命运。”
他深知自己的想法与调令存在着巨大的冲突,内心的矛盾如同一把烈火在灼烧。一方面,他明白按照自己的分析,直接驰援洛阳风险极大,可能会让自己和麾下的士兵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狂风猛地灌进营帐,吹得案上的情报纸张沙沙作响,仿佛在提醒他这危险的抉择,那声音好似死神的低语,在他耳边回荡。帐外,一道闪电划破阴沉的天空,紧接着是一声炸雷,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好似上天也在对他的困境发出怒吼,那闪电仿若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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