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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于现实时空和心理时空的精神追寻。视觉和心理的提纯使得影片宁静纯粹的画面与内敛的表演、“经济”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形成一种“间离”,构造着影片的冥思风格。
男子气是一种具有保护性、因而也有专制性的东西。阿纳斯蒂的生活中有男性,然而她仍然在寻觅男子气,从男性化的女性身上寻觅。我们只能理解为她不是在寻觅男性,而是面对孤独、寂寞时对男性气质的一种填充。当情欲、牺牲都无法抚平寂寞的心灵时,剩下的就只有绝望。
女画家对阿纳斯蒂的爱、对男性的挑战则是以肉体的实在印证精神的存在。
阿纳斯蒂寻觅的结果是绝望;女画家寻觅的结果是超越肉体的精神而不是肉体实在本身。所以阿纳斯蒂只能以自杀结束,女画家只能在记忆中继续“情人”的惘然。
桑德·泽格在本片体现出的主要风格元素:
1。对现代人孤寂心态的关注。
2。内心独白和视觉语言结合。
3。对话少而精练,几乎都不是直接的叙事,而是内心的倾诉。
4。由诸多结果累积绝望情绪。
5。以人体局部代替全体,常常由局部引出新的段落。
6。音乐不多,但与情绪直接相关。
密爱(韩国)(1)
当人们只是矢志不渝地想进行一场秘密地恋爱的时候,一定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理由;但是当秘密成为一种谈资,这种爱情是不是就失去了生存的空间,是不是就会枯萎?可是,又有多少爱情是可以用一辈子来丈量的呢? 生活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对于李敏贞来说,她自己好像认识得很明确,就是一大堆的稻米和蔬菜变成美味,就是在自己的默默付出中丈夫的事业可以如日中天,就是亲爱的小女儿可以每天都向自己展开恬美的笑容……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的,但又好像离自己那么遥远。她总是不敢多想,生活就是几个空间连成的线,生活就是几个人连成的圈——这些圈和点是她生存的意义。婚前她是知识女性,但是婚后她也只能这样了,任那些圈和点把她牢牢地束缚住,并且大多数的韩国女性都是这样的呀。时常她自己会庆幸,有一个疼爱自己而且事业有成的老公,和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她也就满足了。 但是什么事情要是总一成不变就不好了,所以生活对李敏贞展开了另一面。那天是什么日子,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实在是难忘。2001年12月25日,圣诞之日,正是大家欢庆之时,一个听起来很平静的电话,打进了李敏贞的家里,却掀起了波澜。 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干脆和坚定。有时敏贞自己也想,年轻真好,有那么多的欢乐的事情,不像现在总是家务缠身,甚至常常会忽略了老公。年轻女人说要来拜访,虽然这是一个应该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但是敏贞还是礼貌地表示欢迎她来。 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就坐在敏贞的面前,让敏贞觉得她红得很是耀眼。大家坐在一起,似有似无地说话,但是对于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丈夫,敏贞是很介意的。虽然她口口声声尊称自己的丈夫,但是那种尊敬中带着一种有恃无恐的放肆,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很敏感的。 红衣女人打量着房子,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一面小旗子上,那是敏贞女儿画的国旗;她们都很以为傲,所以摆在了很显眼的位置。女人突然大笑起来,很放肆的那种,“哈哈……哈哈……画反了……真笨……”是的,原来小女儿将国旗画反了,她的目光真的很犀利。对于她的无礼,敏贞还是很不悦;她站起来,拿起了小旗子。敏贞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回身的时候,居然会看到那一幕—— 女人显然已经有些喝高了,双手放在丈夫的胳膊上,大声地叫嚷着:“我明天真的要走了,难道你不想我吗,啊?你不想我陪你,今晚,就在这里?啊,你说话呀!”女人将身体贴在丈夫的身上,搂住丈夫的脖颈。丈夫在那里急于摆脱女人,一边对着敏贞解释着:“她真是喝多了,她疯了!”但是谁都能看出来,那是欲盖弥彰。由于撕扯,他们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毯上,坐在那里,他们依旧是纠缠着。
密爱(韩国)(2)
敏贞实在想不到居然会在自己的领地里出现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一种最直接的侮辱。敏贞站在那里,忘了自己刚才就想把那个女人赶出去,忘了刚才就想责备丈夫怎么会把这样的一个女人引到家里。敏贞的眼里含了一大汪水,坠得她很沉,一点点地好像要沉进心里。她的脑袋里乱成一团,说不清是什么东西填满了,平时只是装着丈夫和女儿,现在是什么呢,是自己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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