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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敌后发起进攻和使用计谋,他的胆量和善用疑兵超过了任何人。”“在红军这道星河中,没有比*更为灿烂的明星了!”
在毛泽东的领导和指挥下,红一军团是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劲旅!
铁流涌进 五(4)
在毛泽东的领导和指挥下,*是屡战屡胜、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
时下的红一军团尚有一万七千余人枪,也是中央红军中人枪最多最齐全的军团。
一想到这些,*不禁回过头去望望来路。
透过漆黑寒冷的夜空,*仿佛看到了此刻正在潇水河畔与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部激战中的红一军团另一个王牌师——李聚奎为师长、赖传珠任代政委的红一师。
中央红军渡过潇水后,红一师奉令与殿后的红五军团担任后卫,在潇水西岸节节阻击敌军,以迟滞追击的中央军。
红一师和红二师是红一军团的王牌师,也是中央红军王牌师中的王牌师。
*就是倚仗这两个王牌师恣意纵横,驰骋于赣山赣水的。
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中这样赞誉*的红一军团:*的一军团在突击和伏击方面是超群的……他们学会运用策略和计谋战胜优势的敌人。他们行军神速,当敌人以为他们距离很远时,却又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他们行装轻便,不怕艰苦,到处都能生存。他们很年轻,都是壮实的农民出身。他们体格健壮,不怕劳累,能像山羊一样地翻山越岭,可以夜以继日地连续行军,一天只睡几个钟头——或者根本不睡觉——又投入战斗,而且打则必胜。
当然,*的目光还看到了隶属于红一军团编制的红十五师,也叫少共国际师,由彭绍辉当师长,萧华当政委。它是一九三三年八月扩红时新组建的,全师平均年龄十八岁,无甚战斗力,随军委一纵行动,担任护卫任务,此时正扼守在永安关、文市一带。
队伍在寒风冷雨交加的漆黑夜幕中星星点点的火光下匆匆行进着,四周一片空旷寂静,偶尔从远处的村庄传来几声狗吠声。
然而,此时行进在崎岖山道上的王牌军指战员们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笑容和自信,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锐气与斗志。他们的脸庞紧绷着,紧绷着忧郁,紧绷着焦虑,紧绷着茫然。
自从被迫撤离中央苏区,他们再无在苏区那种纵横驰骋的风光。
他们就像一群失去家庭、失去父母的流浪儿一样,一直被国民党军撵着走,处处被动挨打,处处举步维艰。昼伏夜行,翻山越岭,步履蹒跚,疲惫不堪。
从江西到湖南,再到广西,历尽千辛万苦,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要走到哪里才是终点?是走向生路还是走向死路?
他们绝大多数是从无数次战火纷飞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挨过无数次炮弹的弹片和机枪的子弹,也流过血负过伤,与死神打过无数次的交道。
枪林弹雨,炮火纷飞,肉体上的疼痛,他们无所谓,因为他们连死都不怕!
然而,此时的他们却感到一片迷茫……
假若还是毛泽东在指挥这支队伍……
第五次反“围剿”还会打得一塌糊涂吗?红军还会被迫丢弃中央苏区吗?
假若按毛泽东的建议抢占全州……
红军的前途还会如此渺茫?红军指战员的心里还会如此摇摆不定、毫无信心?
此时,不仅*在渴望着毛泽东!
而且,广大红军指战员们也在渴望毛泽东!
前锋耿飚的红四团是在石塘圩的农民陈寿明的带路下,直插大坪渡口的。
二○○六年,笔者在石塘圩采访了陈寿明的长子、现年八十三岁的陈全昌老人:红军住在俺家里,是个姓耿的团长。那个耿团长裹着件大衣,好像在打摆子。后来那个姓耿的团长拿来张地图找大坪和界首,地图上没有大坪,夜里就喊起俺父亲做向导带路,从大坪渡过湘江,一直带到界首。姓耿的团长拿了三块光洋给俺父亲,俺父亲就回来了。 。 想看书来
铁流涌进 五(5)
二十七日凌晨三时许,*、聂荣臻率红二师来到了大坪渡口。
驻守对岸碉堡内的民团早已被先期过江的侦察部队解除了武装。
寒夜冷雨中的湘江,宁静而安详,不知疲倦地向北奔跑着,只听得哗哗的流淌声。
火光照映在水面上,显得波光粼粼。
*在警卫的引领下,正要纵马涉过湘江。
没料得枣红马刚举起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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