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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连同我们,家里一下热热闹闹地变成了六口之家,岳母满意地说:“有大人,有孩子,这才象个家嘛。”岳父似乎也高兴三世同堂,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喜滋滋地让小外孙给他拿眼镜、拿报纸,逗小外孙在他面前“咿咿、呀呀”地唱歌、跳舞。
妻也很高兴回娘家住了,妻在父母面前总是扮演一个长不大的角sè,动不动就钻进岳母的怀里撒娇,“喃、喃”地幼小得连话也说不大清楚了,听得人头皮发麻。
有时妻还故意和孩子一道在父母面前争宠,岳母喜爱地说:“娇娇(岳父、母对女儿娇琴的爱称)集中了我和她爸的优点……”
岳父、岳母出奇地宠惯孩子,他们把孩子当宠物养,身边两个女儿都是成年人了,家中一丁点大的事情都还是不让她们沾手,炉子上的水壶烧开了,小姨妹也只会站在一旁尖声惊叫。星期天,岳母出门买菜,要先到床前捏鼻子捏耳朵地哄着问两个睡懒觉的女儿想吃什么,不领情的两个宝贝女儿则不乐意地扭动身子哼哼唧唧地嗔怪母亲打搅了她们的好梦。
小姨妹爱干净,身上的内衣一天一换,小姨妹要父母也讲卫生,督促父母勤换衣服。小姨妹对她父母说:“现在有条件了,有猪哥洗衣服,衣服要勤换勤洗……猪哥闲着也是闲着,每天洗洗衣服,对他来说生活上更充实一点……”
每天收拾完厨房我都要接着洗两大盆衣服,一盆是大人的,一盆是孩子的。往往大人那盆衣服还没清完,小姨妹的手巾、袜子、脏了的台布、窗帘又扔进盆里来了。
岳父、岳母尽情地享受着人间天伦之乐,吃饭时,我给孩子喂饭,岳母就给妻和小姨妹喂饭,孩子见了转过身去也要姥娘喂,岳母就一人喂三人的饭。岳母笑呵呵地轮流着一人嘴里喂一勺,岳父见了掩口窃窃地笑,我也吃吃地笑,孩子也张口笑,妻和小姨妹边吃边捂口笑,全家乐乐呵呵,真是一个幸福美满之家。
二
() 妻在父母身边常说的话是:“总算有家的感觉了……”“总算回到家了……”这话让我听起来十分别扭,我们原来的小家难道不是家?孩子都会满地乱跑了,怎么之前连家的感觉都还没得到过!
妻的大姐娇娥、二姐娇萍、三姐娇翠工作单位离父母都不远,星期天都要带孩子回来陪伴父母,三个姨姐和妻一样,极具管理天赋,连襟们让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可怜的连襟们星期天通常不回来,都老老实实地留在各自的家里做家务,他们自称是家中最尽职的留守人员。
从关爱老人的角度讲,妻的姐姐妹妹个个都堪称孝女,家里的大小事情不许父母动手,要全部交给我这头“猪”去做。她们在父、母面前夸我勤快、能干,说有再多的家务活我都能干得下来。大姐说:“娘,你在一边插手,猪猪还不高兴,林军(我的大姨夫)做家务就烦有人在旁边添乱,旁边人一插手就弄得乱七八糟,做起家务来就没了头绪……”
大姨姐年幼时留在山东老家,她按老家习惯把“母亲”叫做“娘”。二姨姐听大姨姐说后,也“哈、哈”地笑着对母亲说:“妈,力气是个怪,今天去了明天还在,力气不用也结存不下来,与其‘猪猪’闲着没事让力气白白流走,还不如让‘猪猪’把当天的力气该用的就用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浪费……”
虽是女儿们这样说话,妻的母亲还是背着她的宝贝女儿们,尽可能地帮我做一点家务活,但不小心让妻和妻的姐妹们看见了,她们就会很不高兴,嗔怪父母宠惯我,说这样下去我就会变得懒惰起来,宠惯我是害了我。
大姐说:“娘,你让他耍懒了,以后他们搬出去自个住,他还知道做家务吗……”
再看到岳母帮我做家务,几姐妹便把劝说母亲不住的气、毫无道理地撒在我身上,指责我吃在她们的家,住在她们的家,还要老人rì夜cāo劳侍候。她们责问我:“妈妈头发都花白了,她为这个家cāo劳了一辈子,现在还要她来为你和你的儿子cāo劳,你要是个人,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吗!”
面对众姨姐姨妹的谴责,我很无奈,我也劝过岳母不要沾边家务,但我不能捆住岳母的手脚,岳母是劳动惯的,她闲不下来,稍不留意,岳母随手就拣一件家务活做起来了,为此,听姨姐、姨妹的谴责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受谴责的虽然是我,但让妻很没面子,因为我是她的人,她有疏于管教的连带责任。于是,妻对我出口比姨姐姨妹们更狠,她要用自己的行为,向姐妹们表明,她是决不会护短自己的男人的。往往是姨姐、姨妹的谴责声未息,妻就指着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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