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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地藏在一边监视我,不知此举是君子防小人,还是用小人防小人?但不管怎样说,是我理亏,不敢和三姨姐一连串的感叹号争辩,赶紧把小白菜放到盆里重新清洗。
那天三姨姐是躲藏在哪里的?直到今天我都还没有想明白。明明厨房里外我都查看过了,可确定是没人的,三婕姐那天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妻的么妹手捧着水费单子看我淘米,她说这个月的水费怎么高出这么多来?见我米淘过三次还在往里加水便尖声叫停。告诉我,淘米前两次少加点水,第三次多加点水,淘过三遍就行了,第三遍淘米水可留下来洗头遍菜。
妻的二姐进厨房来了,见么妹在教我淘米,她对我说,米要先选后淘,不要边淘边选。
妻和三姐耳语着一同从楼上走下来,经过厨房门听见在说淘米的事,妻的三姐进厨房坚持米要淘过四遍才行。么妹说,淘过三遍水就清了,不必淘洗四遍。三姨姐说,即便水清了,污染物也没除尽,里面的污染物对人体是有害的。
妻听她的三姐这一说就急了,说“以往都是这头‘猪’淘米,没在意他淘洗几遍,这死猪没人的时候就会偷懒,这几年我不知吃下多少污染物……”
大姨姐也进厨房来凑热闹,她说,她家的米都只淘洗两遍,淘洗过多营养就流失了。我端着米盆,在满屋子的姨姐姨妹面前一脸茫然……
三
() 父亲是儿子天经地义的监护人,监护人的权力和责任是对等的。但聪明的妻把我监护孩子的权力和责任先拆分、后削弱,再后就把我教育孩子的权力巧妙地搁置了。
妻告诉我:“你就是一个鲁莽粗俗的三合乡下‘农民’,教育孩子要讲究方式,你说话高声大气的,别吓着孩子了。”妻说:“你一天家里、厂里都忙,教育孩子的事你就别管了,有我教育孩子就足够了。”妻说:“你想对孩子说什么,告诉我就行了,由我去给孩子说,同样的话,我说出来的效果比一身农民味道的你要好得多。”
妻搬回父母家里住之后,从她三姐那里也学会贬损我是“农民”了,而且妻说我是“农民”的时候还jīng准到了我下乡的地点“三合”,不知妻是否忘记了,她进厂前也当过两年“知识青年”,她下乡的地方叫“老林沟”,从字眼上看就比我下乡的“三合区九坪公社”要偏僻得多。
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姨姐、姨妹的看法与妻是一致的,她们从“行为学”的角度去看待对孩子的教育,她们说:大人是孩子的镜子,其行为对孩子有极大的影响,有“猪猪”这样一个惧内的父亲,孩子就长不成一个血xìng的汉子,误孩子一生。她们说“猪猪”吃饭象农民一样,“吧唧、吧唧”砸地有声,常和孩子在一起,这些恶心的习惯难免不带给孩子,孩子一旦染上这些恶习,再纠就十分难了。她们要我尽量少和孩子单处,必须和孩子单处时,尽量少说话,孩子问什么,让他等妈妈回来了再问。
谈到我对孩子的责任时,她们说:“给孩子洗洗涮涮就是你当父亲应尽的责任,做好这些就行了,不必为此自责。”
妻喜欢在姐妹们面前显摆她对我享有的居高临下独尊地位,这是她下嫁一个地位低下丈夫、自信心不足的表现。妻要用“十分听话”的我,来证明她当年选择是完全正确的。她要让姐妹们看看,只有经济条件差一大截的我才会如此低三下四地屈从于她。于是,无论我有错无错,妻只要不高兴,就会当着姐姐妹妹的面,用指头狠戳我的脑门,让我背管理条例(她给我制定的),让我逐条检查自己的行为举止错在哪里?
假如妻在姐妹们面前只是一次、两次这样耍弄我,我顺顺她的雅兴,在众姨姐姨妹面前配合着演演戏、逗逗乐子也就罢了。然而妻把背条例当成了我的必修课,一天之中,要我反复表演好多次,这近乎于训宠物的羞辱,终于让我有一天按捺不住xìng子……
那天,小姨妹在屋里训责我,我据理争论了几句,小姨妹一下子提高了嗓门,说我没资格在她面前犟嘴……
院子里逗孩子玩耍的妻隔窗听到了,她不问缘由,进屋一巴掌拍在我脑勺上,大声喝令我背条例!小姨妹的无理责难,让我心里本来就窝了一团火,我懒得理睬妻的指令,愤愤然转身径直到厨房里去了
妻在姐妹面前顿失面子,她气急败坏地跟到厨房,指着灶台边的我厉声大叫:“滚!立马滚出去……”
我不知该往哪里滚,让妻给指一条路!
妻也不知该让我往哪里滚,一时语塞……
不等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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